今日李察虽然借着风水招财局,能够在短时间内在赌场中无往不利,不过我没有算错的话,骤偏财,恐怕这个李察在短时间内就会遇上灾祸,甚至有血光之灾!”
杜云翔闻言,却是眉头一皱,疑惑道:“咦……奇怪!以李察的身份,也不至于为了这几个亿,弄得自己深陷危险吧!”
“哼……若是他事先知道这事的话,当然不会这么选择,只不过……”说到这儿,郝仁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杜云翔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郝先生……您是说,帮李察布下这风水招财局的人,其实真正目的是想要害他?”
“不错!”
郝仁点了点头,解释道:“李察脖子上戴的是睚眦玉佩,睚眦作为龙的第二个儿子,虽然利于偏财,不过它好勇擅斗,嗜杀好斗。
古语有云:睚眦必报。说的就是睚眦极其小心眼,你从它那儿得到一点儿好处,就必须加倍还回去。故而大部分商人家中摆放的招财物件多为貔貅,而非效果更强的睚眦,就是怕遭反噬。
除了疯狂的赌徒之外,很少有人会戴睚眦玉佩,这李察竟然敢堂而皇之地佩戴,很明显是被人所蒙蔽,不知晓其中的门道。虽然他有五葫(福)暂时保其平安,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他身上就会有祸事生,你们杜家人最近最好离他远一点儿!”
“是,郝先生!云翔明白!”杜云翔连忙点头。
突然,他仿佛想起什么来,又对郝仁说道:“郝先生,您给我一个银行账号,等过几天那李察把剩下的八亿还来,我就给您打过去!”
郝仁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刚才本来就说过,是借你十亿当做赌本的。现在是你赢了李察,这笔钱当然应该归你!”
“郝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
见郝仁拒绝,杜云翔一下子急了:“要不是您的指点的话,我根本不可能胜过李察,现在恐怕还背着五亿的赌债呢!这钱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心中怎么也过意不去!”
郝仁看到杜云翔如此执着,也不坚持,便告诉了他自己的银行账号。
……
因为这场李、杜两家公子之间的惊天豪赌,赌场内众多赌客的情绪可以说是被调动了起来,赌场也恢复了生机,不过倒也没有再出现李察那样连开十几把“大”的情况。
到了后半夜,这艘游轮再度停靠在了维多利亚港,郝仁乘坐着杜家姐弟的车子跟着回了杜家大宅,李察则驾驶着自己的那辆限量版风之子帕加尼,一路风驰电掣地朝远方驶去。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栋半山豪宅前停下了车,随即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房间。
虽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不过客厅中却灯火通明,里面一片靡靡之音,放眼望去,竟然看到七、八个身上仅仅披着一层透明薄纱娇媚女子,身材曼妙,贴靠在一个高大的身影旁。
不过奇怪的是,即使软玉温香、美人在怀,那个高大的身影依旧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袍,只露出一双如同孤狼一般的眼睛。
如果郝仁和杜云容在场的话,会觉此人正是在玄门大会第一轮比试中,与郝仁一道摘得头筹的梁烨。
而且据杜锦程所言,唆使杜文泽父子两人挖掘祖坟,布下鸠占鹊巢这等风水杀局的幕后主使,也正是此人!
“哼……梁先生,你不是说这样按照你的法子,布下青龙张口煞、睚眦招财局,再用五葫广纳财气,就能在赌桌上无往不利的么!可是我现在他妈的输了十亿,是整整十亿啊!”
李察对着梁烨声嘶力竭地咆哮道,见到他这幅状若癫狂的样子,围聚在梁烨身边的那群薄衫女子纷纷吓得花容失色,一动也不敢动。
“咦?”
梁烨出一声轻咦,问道:“李公子,我在你身上布下的三个风水局,可谓是环环相扣,万无一失,常人绝对难以破除!你且仔细给我说说刚才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