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波折之后,好不容易进入了赌石市场内,郝仁对着身边的柳如芸说道:“柳小姐,刚才可是多亏了你,不然我还真被拦在了门外进不来呢!”
“郝先生,您这是哪儿的话,您对我有救命之恩,这点小事是我应该做的!”
说到这儿,柳如芸顿了顿,继续道:“郝先生,你以后不要叫我柳小姐了,太见外了!叫我如芸就好了!”
“哈哈……如芸,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不要叫我郝先生,不要叫得像是个老头子,直接叫我郝仁就行!”郝仁笑着说道。
“嗯,好!”柳如芸点了点头。
这时,郝仁觉她那雪白的脖颈上,依然戴着自己昨天见过的那块玻璃种帝王绿玉佩,晶莹剔透的绿色在吹弹可破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璀璨夺目、雍容华贵,令郝仁一时间看呆了。
另一边,见到郝仁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让柳如芸的脸颊和耳根上爬上了一层绯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原本如同新剥鸡蛋般嫩白的肌肤,现在却像是春天的桃花一般嫣红,遥遥望去格外显眼。
柳如芸虽然不是情窦未开的小女生,但是见到郝仁这般略显轻佻的举动,还是有几分羞涩地低下了头。
而见到柳如芸脸上的媚态,郝仁才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佳人,连忙开口解释道:“如芸,不好意思,我刚才是在观赏你脖颈间的那块玉佩,让你误会了!”
“哦……”
柳如芸红着脸,低声道:“这块玻璃种帝王绿的玉佩,叫做‘春晖’,是我父亲在我18岁生日那天送的礼物,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没有摘下来过!”
郝仁闻言,点了点头。
都说玉能养人,人能养玉,果不其然!
刚才他之所以那么出神地望着这块玉佩,就是在玉佩中觉了些许微弱的灵气,但是这灵气却与武者通过修炼练出的内劲有所不同,而是天地间所自然生成的。
正是因为柳如芸的长期佩戴,才让这块玉佩产生了这一丝灵气,对她的身体健康会有所裨益。
一行五人进入市场之后,便一路向前逛了起来。
今天这赌石市场内,无论是客人的人数,还是各个摊位上摆放的毛料,都与昨天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说昨天是乡镇级别的展会的话,那么今天就上升为国家级的盛会了。
各个摊主都拿出了自己的压箱底宝贝,放在了摊位上售卖起来,偌大的市场中,至少有一半的玉石商人来自国外,操着世界各地不同的口音。
一路走来,还有不少华夏商人跟柳如芸打招呼的,毕竟歌帝梵珠宝集团虽然落寞了,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翡翠这个行业内,柳家之前在国内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自然认识许多同行。
望着遍地琳琅满目的毛料,郝仁抱着小囡囡,一时间有些挑不过来了。
不过他今天就算是个打酱油的主儿,真正威,还是要靠囡囡。
而这时郝仁也觉,各个摊位上大部分擦过“边”或者开过“窗”的半赌毛料,上面都用记号笔写了一些数字,旁边还有一个小标签,上面写着一窜价格。而那些全赌的毛料上,则没有这些数字,也没有价格标签。
不少人围在那些半赌毛料上,用放大镜仔细研究观摩,甚至还有人拍照的,然而却始终没人问价,甚至有几块开出大片冰种、阳绿的毛料,也是无人问津。
见到这奇怪的一幕,郝仁不禁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向一旁的柳如芸求解。
柳如芸闻言,笑着说道:“郝仁,这翡翠公盘的投标,又可以明标和暗标两种形式。
所谓暗标,就是指的那种被编了号的毛料,这种毛料大多是半赌或者明料,风险较小,相对而言也会受到人们的追捧。如果客人对其感兴趣的话,可以在标书上写下自己的心里价位,然后在公盘结束时进行投标,价高者得,不过往往成交价要高出底价好多倍。
另一种则被称为明标,就是那种不带数字的毛料。这种毛料大部分都是全赌料,可以算得上是勇敢者的游戏,客人开价之后,只要卖家接受,就可以当场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