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韩凌霄连连答应,接着说道:“师父,鸿毅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测,明天,我要去亲睹他的真容。”
“也好,”垠戈川点点头,又警告道:“不过,要当心,他跟神掣是一类人,武功高强,名列暗榜,却又视人命如草芥。”
神织一听垠戈川说他外祖父神掣的坏话,气恼的从他身边抽手而去。
“他们这类人总是要对别人构成威胁,所以,我一定要练成神功,才能对付他们这种人。”韩凌霄意志坚定的说道。
江岚儿插嘴道:“凌霄,你别总是把练成神功挂在嘴边,好不好?再说,神功哪是练出来的,神功、神功,就是神来之功,一听就不是练出来的。你不信吗,夏雨芊就是一个例子。”
垠戈川瞪了一眼江岚儿,对她说道:“岚儿,你不要大放厥词,误人子弟。天下功夫,没有一种不是练就而成。”
江岚儿辩解道:“这个‘天下功夫’是你说得那个‘凡世之境’的武功吧?这个需要修炼应该是没错的。但是,对于你所说的‘逍遥之境’和‘神游之境’的武功来讲,是不灵验的,对吧?”
神织听到江岚儿说出这样一些她闻所未闻的武功议论,甚为惊奇,问道:“岚儿,是谁说的武功还要分出‘凡世之境’、‘逍遥之境’和‘神游之境’的?”
“唉,你说你们俩也是好几年的夫妻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净干些什么了,都是这么热爱武功,却没有一点儿武功交流,是吧?”江岚儿反问道,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神织生气的瞪着江岚儿,这个恢复完好的江岚儿,跟以前一样,率性直言。
江岚儿不理睬神织的气恼,微微一笑,说道:“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去观敌瞭阵。明天见。”江岚儿说完,拉着韩凌霄就走了出去。
神织回过头来,再次来到垠戈川的面前,非常抱歉的说道:“我今天真的是非常愚蠢,就像岚儿说的那样,鬼迷心窍,我不该让你去冒险一试。”
垠戈川摇摇头,还是安慰她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放到心上了,就让它过去吧。”
神织紧盯着垠戈川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宠我,惯我?”
“你真认为是这样吗?”垠戈川反问道。
神织点点头,还是凝视着他,又问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
垠戈川闭目不语,默然半晌,才又睁开眼睛,说道:“我永远忘不了的画面,就是你怀抱我们孩子的模样,你的那种神态、身姿永远刻画在我的脑海里,无论何时想起,我都感到无比温馨。”
神织听罢,转身离开他的身旁,以掩藏自己泪如雨下。垠戈川望着她的背影,万般无奈,心如刀割。
夜晚,神织依偎在垠戈川的身旁,再次问道:“戈川,我在你心里的形象,真的是那么一副温馨的画面吗?”
垠戈川毫不犹豫的答道:“千真万确,特别是笃实和辉光很小的时候,每当我看着你一会儿抱起笃实,一会儿又抱起辉光,他们安详的睡在你的胸前,是我见到的最为挚爱温馨的画面。”
神织无比感动的说道:“谢谢你记得我那么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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