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醒了?”
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韩凌霄这才发现正是那个绿衣中年男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韩凌霄怒视着他问。
“我是暨国的国师薛鹤,薛家是暨国唯一以练武为主业的家族,但即便如此我们家族也仅有两人在武行榜之上,暨国如今四面受敌,但无奈军力羸弱,无法与其他国家抗衡。”
“暨国自古重文不重武,明知玄界各国均以武为尊却还是一意孤行,甚至闭关自守,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韩凌霄冷眼看着他,毫不客气地说。
“哈哈,你小子倒是有几分骨气,在别人案板上还这么猖狂?”绿衣人露出一抹令人猜测不透的神秘笑容。
“如今你们将我关起来,若是真想杀我,我说的再好听也没用,事到如今,大家就实话实说,你们搞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韩凌霄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里丝毫没有一丝畏惧。
“首先是为了打消你去参加擂台赛的念头,”薛鹤见他如此,便也直白地说,“你昏睡了七天,如今就算要赶去参加擂台赛,怕是也来不及了。”
“恐怕这个理由很难有说服力,”韩凌霄冷声道,“即便我不参加擂台赛,你们暨国估计也出不了能进前十的人。”
薛鹤一听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来了几分兴趣,“你说话倒是一针见血,不过将你困于此地是另有原因,”他突然严肃道:“我们暨国位于玄界的中央,北邻煜国,东邻芜国,东南隔赤龙江与靖国相望,向西隔中央边界与奕国接壤,西南又与珩国紧密相连,若不是因为地处高原,地形崎岖,易守难攻,早就被各大国家四分五裂了。”
“暨国就像一道高墙,竖立在芜、钺两国之前,替他们挡住了想要扩张势力的两个大国——奕国和珩国。而这些年,由于我们与靖国交往紧密,所以奕、珩两国也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
“但如今钺国向西侵略芜国,钺国的女帝残暴好战,若是真吞并芜国,恐怕下一个遭殃的就将是我们;最近我们的人又得到消息,说是我们的盟国靖国近来与奕国交往甚为密切,暨国夹在奕、靖二国之间,若是他们两个大国真的联手,那我们定无任何挣扎的可能;况且若是珩国知道靖国抛弃了我们,恐怕也会抢先下手,到那时,我们暨国可就真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所以呢?”韩凌霄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的父亲韩啸天是被风云阁排入暗榜之人,母亲又是煜国公主,按理说,你是煜国唯一的王位继承人。”
“你要是想拿我来威胁煜国皇室可就大错特错了,”韩凌霄冷笑一声,“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父亲几次,而韩府本就不待见我,煜国皇室更是躲着要跟我撇清关系,所以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是吗?”薛鹤听后也冷冷一笑,“那么你可知道,按照梓云山七国律法,损害炎罗名誉者是要被判处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