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李洁说。
“叫不叫?”我开始痒她。
“不叫就是不叫。”李洁说。
“共/产党员是吧,好,看我大刑伺候。”我不再痒她,而是开始吻她的全身,直到把她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扭动了起来,这才停下来,盯着满脸cháo红的李洁说:“叫不叫老公。”
“坏蛋,快点啦,人家要难受死了。”李洁红着脸说道。
“看来火候还不够。”我笑了一下,然后再次吻了起来。
“啊”李洁轻呼了一声,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终于忍不住了,轻轻的说道:“老公,我想要。”
“大声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故意这样说。
“坏蛋,快点啦!”李洁狠狠的拧了我一下。
我坏笑着看着脸色发红的李洁,稍倾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雨打玻璃的啪啪声,还有女人的喘息声,以及床吱呀的声音。
当晚做了两次,我和李洁便抱着睡着了,毕竟因为张承业的事情,虽然我们两人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都非常的担心,所以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尽兴。
第二天早晨,我送李洁去省党校,租的公寓就在省党校旁边,走路最多十分钟。
“我马上去找周志国,放心,一定解决这件事情。”李洁准备走进校园的时候,我小声的对其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主动嘟起了小嘴,我慢慢的吻了下去,大约吻了几秒钟,我们两人的嘴chún便分开了,李洁转身走进了校园,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我才准备转身离开,可是我刚刚转身没走几步,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三年的黑/道生涯,让我非常的警惕,商务车刚刚在我面前停下,我的身体便猛然朝着旁边一跃,同时拼命的跑了起来。
练习了易筋经将近一年的时间,我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很多,同时也明白了武术的真谛。
商务车里跳下来三个强壮的男子,可能没有想到我反应这么快,等他们下车之后,我已经跑出去五c六米的距离,并且速度还在加快。
我一迷狂奔,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往后瞅着,发现他们追了几步之后,又返回了商务车,这么一来一回浪费了不少的时间,等他们再开车想追我的时候,我已经拐进了一条小巷里。
省城的建设比江城还要落后,江城除了东城区是老区,还没有改造之外,其他的区基本都已经进行了改造,而省城,因为处于三面环山的狭长地带,所以城市规划和改造一直停滞不前。
我跑进小巷,左拐右拐,弯弯曲曲,跑着跑着我都迷路了,等我再次从小巷里跑出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商务车的踪影,同时我也出现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上。
“妈蛋,看来张承业这个王八蛋真是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干,比他妈郝承智牛bī多了。”我在心里暗道一声,随后掏出手机,准备给周志国打个电话,现在也许只有周志国能解决这件事情,甚至于连他都解决不了,毕竟他现在处于升省长的关键时期,肯定不想跟一把手产生任何的冲突和分歧。
不过我刚刚掏出手机,一个陌生的电话便打了进来,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发现是省城的手机号,我眉头微皱,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那位?”
“王浩?”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我一听这个声音,马上就知道是谁了,不是别人,正是张承业。
张承业的声音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语气却总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味道,所以很容易判断。
“对,我是王浩,你是那位?”我明知故问。
“我是张承业,昨天我们在茶楼见过。”他说。
“张少啊,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我问,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想听听张承业准备说什么。
“我看上你老婆了,开个价吧。”手机里传出张承业无比嚣张的声音,但是他又说的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能看上别人的老婆,是某个人的一种荣幸似的。
听了张承业的话,我眉头紧锁了起来,心里涌出一股怒火,同时想起郝承智的话,有的官员为了升官,特意将自己的老婆献给张承业玩,昨天我还有点不信,现在听对方的语气,还真有点相信了:“混蛋!”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张承业,国家正在高压反腐,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我冷冷的说道。
“哈哈”手机里传出一阵放肆的笑声:“我会让你认清现实的。”说完,他不等我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cào,老子大不了跟你一命换一命,牛bī个pì,如果你老子不是省委书/记,看老子不弄死你。”我对着手机大骂,可惜张承业已经听不到了。
骂完之后,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会出事,于是立刻拨打了周志国的电话。
嘟嘟
铃声响了五下,电话另一端才传来周志国的声音:“喂,王浩,找我什么事?”
“周省长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