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隐约猜到,钟俊哲故意找人闹事,看似是药酒的销售红火,故意制造恶劣的影响,可根本的原因,完全有可能是宁沧海背后主使。
目的自然是在詹翔集团董事长竞选之前,制造各种麻烦,让自己分心,当然也可以给堂仁制造负面新闻,可谓是一箭双雕!
他们不主动出面,而把钟奎明父子当枪使,不也是他的一贯做法?
很快,他与马德超几人便开车赶到了位于市中心的福济堂连锁店门口,因为搞推广活动,再加上有人闹事,此时看热闹的更是人满为患。
“如果药酒有什么质量问题,大家可以通过合法的手段进行投诉。”现场,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药店的老板,正在满头大汗的劝说,而在店门口的一排桌前,或坐或躺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打着一道横幅,写着“药酒还是毒酒,无良厂家坑害人命”
!
开口继续道:“你们可以拿医院出具的证明,并拿着我们销售的产品去相关部门鉴定,这是生产厂家的事情,跟我们无关,不要耽误我们的正常经营。”
在周围,还有十几家媒体记者,正扛着长枪短炮的拍摄。
“你少来这一套,堂仁药厂是谁开的,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吗?”钟俊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神情严肃的振振有词道:“就算有问题,只怕也会不了了之,几位大爷这么做,也是防止更多的人受害,他们是在你们店里买的药酒,出了问题当然找你们要赔偿,至于跟厂家的
事,你们自己去协商解决!”
说白了,他虽是故意找茬,却并不敢到堂仁药厂闹事,所以选择好欺负一点的连锁店,同样能制造恶劣的影响。
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十几家媒体记者,就算秦烈知道,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老大爷,请问你喝了堂仁药厂的药酒,有什么不良反应呢?”一个记者拿着话筒,凑到坐在地上的老头嘴边询问道。
“xiōng闷,头疼,喘不过气,这半边身子还不听使唤。”
老头看了钟奎铭一眼,这不经意的举动,足以说明是被指使,稍一停顿继续道:“没喝之前好好的,可喝了之后就成了这样,不能酒的问题是什么?”
“可你们为什么不去医院检查,开具证明之类,走法律……”记者也不是傻瓜,旁敲侧击的问道。
“我们一把年纪了,哪懂得这些,只知道他们卖的酒,就必须负责才行。”
不等记者问完,老头便不耐烦的打断,环顾了一眼众人道:“要不是他们药酒的问题,为什么这几个老哥们也一起找来?必须让他们给个说法才行!”
作假也要有点水平,或者说彼此之间确实不认识,也是不同的时间赶到这里,装作不期而遇的效果!
“大家安静一下,我是奎铭药业集团的钟俊哲,正巧到来送货,遇到了这件事!”钟俊哲挥了挥手,文质彬彬的模样加上抱打不平的装bī气势,现场瞬间安静了许多,开口继续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药酒是不是有问题,但作为药品生产商,我还是要提醒大家,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当
儿戏,可以等等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再购买也不迟!”
他这话,听起来是保持中立,也是为了众人着想,更主要是,让人觉得跟这帮老头不是一伙,纯粹的“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