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奉上了午餐,姜盛就在童琳房内与三位夫人共进午餐。
整个下午,姜盛都陪着三位娇妻在院子里闲聊,也算是其乐融融。
是夜,姜盛就在童琳房中安歇,相拥而睡,第二日一早,童琳就通知府中所有的婢女到花园中集合。
这些婢女大部分都是犯了抄家之罪的官员女眷,那天姜盛跟何进讨要的,何进府中的他当然不敢要,所以就从官妓中选了这些。这时候的官妓并非卖身,有些被朝官看中的,就从营中赎身,但大部分都是为朝官们表演歌舞琴技、端茶倒水之类的。
因为官妓大多知书达理,很多官员都把她们收回家纳为妾室,姜盛一下子要了一百多人。在何进看来,姜盛这是想步灵帝刘宏的后尘,荒yin无道,所以就没有多少戒心。
童琳命人打造短剑、箭矢的事做得很是隐秘,也不为外人所知,就连田丰等人也不知道这件事。
由于内外有别,平东将军府的这些官员们都不会道后院去,而且周仓担任曲军侯,把后院把守得严严实实,姜盛还是很放心的。
姜盛当初要这一百名官妓的时候,就有组建女子特种兵的想法,没想到童琳也想到了,只不过出发点不一样。
一行四人来到花园的时候,婢女们已在场中静立着。姜盛拿着一个手弩跟在童琳身后走了过来。
童琳道:“今天下午是临时加的科目,主要是测试你们的胆量和忠心。你们都是将军从官妓营中赎出来的,按理说,你们都是将军的人,将军若是让你们做事,你们会不会拒绝啊?”
“但凭将军差遣!万死不辞!”众女齐声道。
“那如果让你们去死呢?”童琳一改在姜盛面前的小女人形象,变成了“恶女”。
众人都沉默了,半晌,才陆续有人说将军让死她就去死。
在官妓营中的时候,她们虽然能够保全清白,但免不了世家子弟的调戏侮辱,到了平东将军府之后,她们虽然是婢女,但至少没有人侮辱,至少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也算是有了第二次生命,如果她们的恩人姜盛让她们去死,也不过是另一种解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童琳又道:“将军今天想练习射术。练习时,要你们其中一人站三丈外,头上顶一个靶子,将军的目标是你头上的靶子,你们只需要站正了就行。有没有问题?”
众人想到原来是这样,姜盛武艺不凡,肯定不会射到她们,所以都应了下来。
这个靶子底部做成了帽子,戴到头上之后,头顶正好与靶子的下缘相接,姜盛拿着手弩走到了这名婢女三丈外的距离上。
“嗖——”第一支箭射出,正中那名婢女的肩窝,那名婢女惊呼了一声,只看到肩窝处血流如注。
张婉莹连忙过去扶住,让婢女中懂医术的立即止血包扎。
那些婢女们见状都惊呆了,没想到武艺高强的姜盛竟然射术如此差,心中不免惴惴,但刚才都答应了,又不能反悔。
第二个婢女就有些战战兢兢了,走路都不稳了。
童琳道:“你们刚才都说了死都不怕,难道还怕受伤吗?”
那名婢女咬紧了牙关,闭上了眼睛。
“不许闭眼睛!”童琳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