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还在博弈,丁默存就发现小开不见了。就派人寻找,他们也找到了赌场,没有找到小开,就出去了。辛苦正在和一个高手博弈呢,没有发现特别行动组的人,行动组来的人又不认识辛苦,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出去的人,发现了被绑在树上,正在点天灯的小开,连忙往回跑:“组长,组长,不得了,副组长被人点天灯了,”
丁默存大为惊讶,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暗杀行动组的人:“兄弟们走——”
丁默存带人赶到时,蜡烛已经燃尽了,小开的头发都烧光了,丁默存也是害怕得要命,也不敢动:“我去向大佐阁下汇报,你们在这儿守着。”
小田次郎见到丁默存这么描述一番,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夜晚,出了这么多事了?小田次郎也想看个究竟,什么样是点天灯,就带着宪兵队赶去了,和丁默存一起到达了现场,
在现场,小开还被绑在树上,头已经耷拉在一边,头发已经烧光了,脖子里滴满了烧成油的蜡烛,小田次郎伸手去扣小开脖子上的蜡烛,皮就和蜡烛一起被撕下来了,小田次郎没有再扣,抬头看到,小开头上还插着一根有点烧焦了的树枝,小田次郎伸手去拔,居然没拔出来,
小田次郎仔细地看了看,这根树枝已经插进了骨头里,头皮已经被烧光了,不得了,树枝居然能戳动头颅的骨头,一般的功夫肯定插不进骨头的,这功夫真了得,竟然把树枝插了进去,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而且速度非常快,慢一慢,树枝是插不进骨头里的。小田次郎又伸手试了一下,还是拔不动,都是把头皮以上的树枝拔断了,
这样说来,在点天灯之前,小开已经死了,最起码是昏迷了。
小田次郎说:“把他葬了吧,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人家也是请了高手来收拾他的,”
丁默存不好再说什么了,命令手下,把小开松了绑,尸体倒在地上了,一个特务连忙叫了一声:“组长,这树上有一行字,”
丁默存连忙凑上去一看:树皮被剥了,上面写道:汉奸的下场!丁默存吼道:“擦掉,擦掉——”两个特务就擦掉了树上的字,
然后,丁默存吩咐几个特务抬走了小开的尸体,自己也要跟着走,
小田次郎就叫了一句:“丁默存,你就不要走了,”
“大佐阁下,您还有何吩咐?”丁默存停了下来,对鬼子说话都口称‘您’,一副天生的奴才相,
“天也快亮了,我们一起去辛苦家去看看,”小田次郎说:“他家不是闹了一夜鬼吗,闹了一夜了,现在应该没鬼了吧?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丁默存命人抬走了小开的尸体:“先把尸体放在特别行动小组门口,然后,去买一口棺材回来。等我回来再安葬小开吧,”
丁默存说着,又带着几个亲信跟着小田次郎及宪兵队去了辛苦家,虽然是天亮了,丁默存的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感觉。心脏跳的就像敲鼓。
他们一起到了辛苦家,一个鬼子宪兵打开了院门,一行人走进了院子,这里没有遇到了什么危险,
自从辛苦出逃以后,鬼子宪兵队就把辛苦家封了,任何人不得进出辛苦家,今天是第一次打开院门,袁芳来的那天也没有打开院门,这伙人怀着忐忑的心,就这样走进了辛苦家。
小田次郎也仔细查看一下大门的木板,以及门板上覆盖的灰尘,没人动过,可以肯定昨天晚上没有打开院门的迹象,
难道真的是闹鬼了么?不敢想象,小田次郎这个人不相信有鬼的,不信鬼就不怕鬼,所以,小田次郎也就没有怕鬼的样子,一副坦然的样子,
走到了堂屋的门口,小田次郎就没有靠近大门,虽然不怕鬼,有危险的地方,还是要避开的,小田次郎只是对丁默存说:“丁默存,你派两个人过去吧,把堂屋门打开,然后进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在闹鬼了?”
丁默存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也以为,夜里闹鬼,白天不会有鬼的,就叫了两个亲信:“你们两个人去把堂屋大门打开吧,看看屋里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