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半夜就上路了,到了中午时分,fù_nǚ 俩就接近南通了,没想到,正逢日军进攻南通,没办法往前走了,老袁头就折而西行,躲过前面的战争,
他们饶了一个大圈子,又向北走,刚刚走了十多里路,fù_nǚ 俩与一股国军相遇了,有三十多人,他们刚刚从南通撤退出来的,
老袁头就带着袁芳:“我们走这边,躲开他们,”
还没有躲开他们,国军已经发现他们了:“喂,老头,站住,”
老袁头不敢走了只得站住,
过来两个当兵的:“走吧,老头,我们连长叫你,”
老袁头没办法只得跟他们走,老袁头悄悄地告诉袁芳:“我们只能见机行事,”袁芳点点头,
他们到了连长面前,老袁头刚想说什么,那个连长挥挥手:“叫他们过去抬营长。”
那个连长也跟着走了过去:“营长,我跟你找了两个民伕来,现在就可以放心地跟我们走了,”
原来营长负伤了,连长就是把老袁头fù_nǚ 俩抓来抬担架,
在营长的过程中,营长也是很和蔼,轻言漫语地和老袁头交谈,老袁头得知,这个营长也姓袁,他们刚刚从南通撤退,他们一个营大部阵亡了,现在剩下的三十人,只有营部的通信员,警卫员一个八个人,其余二十多人,都是一个连的,连长姓刁。他们准备赶往高邮,投靠友军,
袁营长说了:“到高邮就让你们走,”
到了晚上,他们在一个村庄住了下来,刁连长派出了侦察员,看看高邮那边是什么样情况,
侦察员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高邮失守了!”
刁连长立即请示袁营长:“营长,我们怎么办?”
袁营长想了想:“刁连长,我们只能再向北,去盱眙,”
“好吧,”刁连长叹了口气,就出了屋,袁营长和营部的八个人,老袁头fù_nǚ 俩住一屋,刁连长和他的手下住一屋,
到了更深人静的时候,袁芳悄悄地溜出去,想找个地方小解,刚刚找到一个没人僻静的地方想小解,没想到屋里传出来的说话声,让她大惊失色:
一个说:“连长,你得拿主意,如果盱眙再失守,我们还能往哪儿?”
刁连长说:“回南通,”
“投降皇军?”
“好歹也过几天好日子,这样跟着营长,吃苦受累不说,还整天担心受怕,”刁连长说,
“我估计营长不会同意的。”
“那就宰了他,”刁连长拍了一下桌子。
“连长,小心,隔墙有耳,”一个人在提醒刁连长,
声音虽然很小,袁芳还是听到了两句:
“下半夜动手,”
“两个民伕怎么办?”
“一块宰了,我怎么能让他们把我杀了营长,投降日寇的消息传出去呢?”
袁芳也不敢小解了,蹑手蹑脚地退了回来,把听到的消息告诉父亲,老袁头不敢隐瞒,连忙又告诉了袁营长。
袁营长似乎没有吃惊,连忙和通信员警卫员商量出逃的办法,
一个警卫员说:“营长,你拿主意,我们听你的,”
袁营长说:“听我的,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如果我们去盱眙,刁连长肯定要带兵追杀,后果很难预料,我说的这条路就是去抗日根据地,投奔新四军,”
“投奔新四军好啊,”袁芳一阵惊喜,看到大家都没有吱声,袁芳赶紧闭上了嘴巴,
他们沉默了一会,一个个开始表态了,同意投奔新四军,
袁营长说:“既然大家同意了,我们就在二更天动手,控制哨兵,悄悄溜出去,下面,我就来安排一下每个人的具体任务。”
就这样,在二更天的时候,先由两个警卫员出去控制了两个哨兵,然后,一个警卫背着袁营长,老袁头抱着担架,每个人都把鞋子拿在手里,光着脚,走出了院子,
直到出村二里路左右,他们才穿上鞋子,把袁营长放到担架上,
他们又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们一行十一个人,才到了根据地,
袁芳立即恢复了自己的女儿装,袁营长大吃一惊:“原来还是个侄女啊,一直把你当侄子看待,这一路,辛苦你了,”
袁芳嫣然一笑:“参加新四军是我的心愿,吃点苦,不算什么,”
袁芳就是这样参加了新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