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气，也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师父，猜测终究只是猜测，万一猜错了，冤枉了好人怎么办？”感受到莫清秋的杀机，青凡心头一颤，面带焦急的劝道。
“青凡啊，你就是太过心软，想成为顶级强者，就算不必视众生如蝼蚁，却也不能太过心慈手软，该杀便杀，哪有那么多万一。”莫清秋叹了口气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也不能因为一个猜测便轻易伤人性命吧，万一错了，难免于心不安，将来必有心魔，又怎么可能悟通天地大道，成为真正的顶级强者。”听到师父的教训，青凡露出几分不安之色，但还是坚持着说道。
“就算我猜得错了，难道六识也会出错？他一身功法，必是来自无上天，否则绝不可能有那样的气势。我让你去打听他的来历，也只是想最终确定一下罢了，不然我方才便已出手，又何必等到现在。”莫清秋断然说道。
此前夜云寂一剑出手，与他们一同破开屏障，他就察觉到了他身上那磅礴浩瀚、与修为完全不符的强大气势，还有那仿佛源自血脉的无上威严，而后，夜云寂为了救顾风华而摘下血魄，气机再次外泄。莫清秋对他的来历，几乎便已完全确定。让青凡去打听夜云寂的来历，也只是想要最终确定，求个心安罢了。
“可是，即便他真是来自无上天，也未必会对我们无极圣天不利啊，难道无上天的每一个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不成？”听师父这么说，青凡知道他对夜云寂的来历已经确定无疑，虽然还是忍不住争辩一句，但却明显底气不足。
可是，听到他这句话，莫清秋却低头沉思起来。似是回忆着什么，眼中竟有几分惭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