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亲身体会，谁又能体会这其中的痛苦！
不过，即便体会不到，看到他那痛苦欲绝的面容，听到那骨骼摩擦的喀喀之声，旁人多少也能想象一二。台下的圣宗弟子都是脸然大变，眼中露出骇然之色。
高台之上，常傲天等人也微微动容，脸色变得异常的深沉。
而长孙落苍却是面色不改。眼前这一幕，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当然不会感到意外，也不会为之动容，他只是嘴角微微下抿，显得更加的冷漠，更加的无情。
“杀，杀，我要杀了你们。”断经蚀骨、焚心噬魂的痛苦不断涌入脑海，战九洲近乎疯狂，一边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一边再次斩出手中长剑。
这一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剑技可言，但其中的圣气，却是如此的充沛，如此的强横。
帝圣五品，战九洲的战力，果真恢复到了帝圣五品。
长剑相交，电闪雷鸣。五道身影一触既分，同时向后飞退，稳住身形，嘴角都多了一片血迹。
顾风华几人的握剑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但眼中却露出几分庆幸之色。
看样子，战九洲这强行提升战力的秘术虽然不用燃烧精血、不用燃烧圣源之力，也不用自爆圣魂珠，但也并非全无妨害，必须承受极大的痛苦，甚至因为痛苦而陷入疯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