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曹炳章跟关山月站在一块高地上,环视着激烈厮杀的战场是摩拳擦掌,舔了舔嘴唇,痒难耐的说道:“关老弟,张献忠这货怎的还不出城应战?老曹嗓门大,去城下喊他两嗓子,可好?”
关山月用马鞭指了指曹炳章,摇头笑道:“曹大哥,张献忠是老战争贩子了,还用的着跟他说里外夹击?他是在等待最有利的时机,你就死了上战场上厮杀的心吧。”
曹炳章讪讪一笑,只得乖乖地拉紧缰绳站在关山月的身旁,看着打的热火朝天的战场是干着急。
张献忠站在城头,指着战场上的情形给县令张世弟解说道:“我早就说这群民贼是一群乌合之众,咱大宁的将士是一个顶他们十个,现在你信了吧。这就叫砍瓜切菜,一会我率部出城给李自成来个内外夹击,战争结束之前,你可莫要开城门。张大人,我去也!”
说完张献忠取过大砍刀,分身下城,打开城门便率部冲杀了出去。
张献忠和他的部下就像一群关了三天没出栏的脱缰野驴,农民军就是他们眼前的萝卜,跑故去就玩命地啃食起来。
李自成看着眼前溃散下来的农民军是勃然大怒,大大小小地打了数百仗,这溃败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他迅速地找到了症结所在——站在高地上正跟叶小鸾有说有笑的关山月,“擒贼先擒王!”策马率领战力彪悍的亲兵冲着关山月便狂奔而去。
关山月站在高处看着两百步开外叫阵的李自成是一脸的懵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他一伸手,叶小鸾乖巧地把扩音器递给了他。
“李自成你这他妈都说的什么梦话?单挑?咱俩专业根本不对口,单挑你个大头鬼啊!”
李自成对于关山月的回答是嗤之以鼻,鄙夷道:“亏王嘉胤、罗汝才、蝎子块、神一元等人夸你是不世出的英雄好汉,老李今日一见,不过是一胆小如鼠之辈罢了。就凭你连女人不得入军营的规矩都不知,我看你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叶小鸾一听立马就不干了,从关山月的手中抢过扩音器,声若黄莺,“姓李的,我家大人乃是当今天子的钦差。我就问你,你见到我家大人紧张不紧张?”
李自成冷哼一声,把手中的花马剑舞了一个剑花摆了摆手,不屑道:“他是人,我也是人,见了他紧张个球。老子杀过县令,正想杀个狗屁钦差呢。”
叶小鸾娇笑一声,“见到我家大人不紧张的人是无知、愚钝、盲目的人。还杀个钦差,你好大的口气哩。本小姐劝你还是快回头看看吧,你家的军师好像在召唤你呢!”
李自成回首一看,心中是大惊失色,确实是宋献在挥舞着旗帜召唤他,只是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农民军竟然已经溃不成军了。
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该撤退了,李自成这才知道站得高看得远的叶小鸾刚刚是有意在拖延时间,愤恨地瞪了一眼关山月,便策马冲着自己的本阵狂奔而去。
混乱的战场上,张献忠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又黑又瘦,一副欠扁窝囊相的干瘪小个,他原本以为此人不过是一合之敌,没想到他舞起手中的钢刀竟然立马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同他打了数十个回合竟然是不分胜负的局面。
“你,究竟是谁?干什么的?”
一停下厮杀,那个干瘪小个眼神立马窝囊起来,低眉搭眼地看都不敢看张献忠一眼,唯唯诺诺地说道:“我是孙可望,就是个种地的。”
张献忠狞笑一声,“没听过,但你杀了我三个弟兄,今天你必须死。”说着挥刀又与孙可望缠斗在一起。
孙可望立马又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本就力大无比,加上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只重进攻不重防御,一时之间与张献忠杀的是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