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钟烈祥最先发问：“小天，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钟天祥转身，脸上有鲜血滑落，但他并没理会，而是目中带着坚定之芒道：“是我技不如人，要不是前辈手下留情，我不仅会死，更无法领略到剑法更高的奥妙。”
“所以，我甘愿成为前辈之奴，侍奉前辈。”钟天祥又转头看向李不凡，再次抱拳一拜道：“晚辈认输，愿前辈不弃，收我为奴。”
这番话，钟天祥说的极为诚恳。
似乎，他在经历了刚才生死一瞬之后，以及看到了李不凡那招开天斩仙的无上杀招，让他领略到了剑法更高深的一个层次。还有李不凡明明能在击杀他的情况下，却是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
眉宇之中，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奕奕，眼神也不再是充满了傲然和不屑。总之，现在的他，看起来就跟一个大男孩一样普通。
但这个变化，却是让钟承恩心惊不已。他是化境大能，在古武宗师面前，是过来人，知道钟天祥的这个变化，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那就是……气息内敛！
这种变化，只有一个古武者，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才会有的。
好比蒋胜男曾经找李不凡切磋，上一次也是在李不凡的杀招之下，突破到化境大能。
而这一次，钟天祥也是在和李不凡交手过之后，虽然没有突破，但气息上的变化，看似若了，只有强者才知道，他是强了！
因为气息内敛，绝大多数都是半步迈入了化境大能的强者，才能做到的。
使得钟承恩愣神片刻之后，忽然咧嘴笑了，但笑着笑着，目光落在李不凡的身上，又变成了凝重。看起来，就跟受到刺激精神不正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