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这一间旧宿舍没有空调,现在娇生惯养的孩子们没空调的话可熬不过这炎炎夏日。 南方城市的省城就是个大火炉,尤其cháo湿无比的情况下,那种闷热绝对能让你怀疑人生。 剩最后两个月了,恰好学校还有剩余的单间陈文就给她申请了一间,连电费什么的都预付了,最后的冲击阶段她不用有任何的烦恼。 在学校里,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玩,稍微参观了一下陈文就走了,毕竟下午还有正事要办。 国有银行总是有一重niào性,就是工作效率低,窗口开得又少,你往那一座就能不停的问候他们家的亲戚。 陈文排队排得脑子都发晕了,真是命不长等不起,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lún到陈文办理业务。 拿着赵雪真的委托书,除了还清余下的欠款外也得把卡销了省得节外生枝,一套手续办下来也是很复杂。 事情办完后陈文径直去了商场,找到了哥们介绍的手机店消费了一下,又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到专卖店去升一下级。 一通事办完已经是傍晚了,晚霞漫天,高峰期时省城的道路习惯性的堵成了龙的传人。 作为本地的土著陈文一向有先见之明,选的商场离实验高中不远,多走几步就到了应该比打的还快。 到了实验高中是吃晚饭的时候了,陈文本想邀廖老师一起出去吃一顿,但廖老师今晚有约只能做罢。 赵雪真也说了卡上充了一千不吃浪费,陈文就带着感受的想法和她一起吃食堂。 实验高中的食堂还好,份量足味道不难吃也不贵,学生区域这边是物美价廉。 不过二楼也有vip区,满足那些富家子弟的口舌之欲,同时对老师有一定的优惠,名义上就是教师食堂了。 赵雪真难得奢侈了一把,读了三年的书她还是第一次到食堂二楼吃饭,毕竟陈文和一堆穿校服的坐一起也太显眼了,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享受了晚餐,晚自习的时间也不远了,对于女孩而言这点碎片时间是宝贵的,因为得赶回宿舍好好的洗一下头打扮打扮。 而且赵雪真今天得搬宿舍,陈文本来想去帮忙的但被宿管阿姨给拦下了。 无奈之下只能孝敬阿姨两百块,叫她帮赵雪真搬一下别耽误了学习时间,这不违反原则阿姨自然是笑纳了。 饭后在cào场上散着步,随处可见情侣在隐蔽的角落里秀着恩爱,有的都按耐不住亲上了。 陈文没穿校服特别的显眼,赵雪真虽然难为情,但在别人疑惑的注视下还是跟在了陈文的身后静静的走着。 走到了教学楼旁边比较隐蔽的地带,四下已然无人,赵雪真小脸红扑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陈文为什么要挑这样偏僻的地方。 这个点cào场上的人已经不多了,主要是女孩们都回宿舍了,这是一个特殊的真空时段。 晚自习不用穿校服,这似乎是一种天大的恩典,爱美的女孩们也珍惜着这个时间争芳斗艳,早早的回宿舍梳洗打扮了。 赵雪真就没这个困扰,在宿舍就是睡衣,在学校就是校服很是简单,没一般花季女孩那么爱美。 附近已经没多少人了,陈文悄悄的伸过去牵住了她的手,赵雪真一看没人胆子也大了起来,小手主动的握住了陈文。 不过这可不是牵手散步,在拐角处时陈文猛的把她拉到了一旁的树后边,这是个死角,cào场上还在散步的人不会注意到这个黑暗的角落。 杂草丛生,又没有灯光,一般人都不会来这。 现在是个流行壁咚的年代,赵雪真背靠着墙,陈文双手撑着墙笑咪咪的看着她,演绎着最萌身高差的居高临下。 “干,干嘛?”赵雪真一下就紧张起来,呼吸有些急促了。 因为在这个角落里,她曾经看见过很刺激的一幕,那一幕虽然有点朦胧却让她记忆犹新。 不知道是谁的男同学站着发出了舒服的低吼声,而在他的腿间位置,一个长发飘飘的小脑袋前后吞吐着。 那是赵雪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咬,第一反应觉得恶心,但也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脑子里不由的想起这一幕,赵雪真呼吸顿时很是急促,水蒙蒙的大眼睛无辜而又有些恐慌的看着陈文。 这无辜的模样数字让人受不了了,陈文忍不住双手齐出的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温软。 “雪真,你真可爱!”陈文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肆意的吸吮着她秀发那自然的芬芳。 男性气息的包围下赵雪真已经脑子发晕了,无力的嘤了一声任由陈文抱着。 在她抬起头的一刹那,两人的眼睛对视上了,陈文眼里燃烧着火热的火焰,那种几乎要把人烧为灰烬般的感觉让她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 赵雪真闪烁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陈文,陈文控制不住了,慢慢的低下头来,准备品尝她那瑟瑟颤抖的红chún。 就在几乎要吻上的一瞬间,赵雪真呀了一声往下一滑,躲过了陈文的这一吻。 “对不起!”陈文顿时有些失望,又有点不甘。 赵雪真又是那个可爱的动作,双手捂着自己的xiōng口位置,一脸的惶恐就如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 纯真的小脸上写满了复杂,那是一种很明显的心乱如麻,这样的拒绝不知道是因为矜持还是因为什么。 陈文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自多多情了,她并没有真正的接受自己。 这两天的亲近,拥抱,和牵手似乎都成了幻觉,哪怕是昨晚酣畅淋漓的一射都不太真实。 暧昧的氛围,她欲拒还迎的那种娇羞,看来都是因为年纪比较小不懂得拒绝而已。 陈文一脸的沮丧,苦笑了一下颇有点自嘲,脑子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这时蹲在地上的赵雪真怯怯的说:“文哥,有,有人,快蹲下来。” “有人?”陈文楞了楞,压低了声音,四下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