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南现在比较偏僻,价格普遍不高,对面除了农田和一条小河外,近五亩地是各单位留下来的旧址,确实还有得选择。 陈文看上粮站,主要是里边平房面积大,过去是仓库现在还算牢固。 粮站的建设构造比较符合陈文的需要,最起码不用大兴土木,简单的翻新一下整理干净就可以投入使用。 不过现在碰上这么一号奇葩,也是心累,陈文是火气大但也不甘心。 “哎,我回头想想有什么办法。”陈文挠着头,恼火归恼火也不想放弃,毕竟谁都不想和钱过不去。 “恩,晚上吃点什么?”赵琳仙习惯的问了一句。 这段时间太忙了,晚饭都是随便吃个盒饭,她不说陈文还不觉得饿,这一说肚子咕的响了一声。 谗虫犯了,陈文想起了拐子做的饭,但脑子一热的同时也想起了狐狸般的安蕾。 这几天心虚都不敢联系她,陈文甚至担心在工地上干着活,拐子提着刀就来了。 偷情是刺激,但第一次和别人的老婆有染,陈文多少有点心虚,就算没发展到真正灵与肉结合的地步也是觉得忐忑不安。 赵琳仙打了个电话一问,安蕾她居然要去打麻将。 要知道她和赵琳仙一比也富裕不了多少,平日得上班,下班了还得监督孩子的学习,哪来的这美国时间。 就算有美国时间,她那点工资算计得紧巴巴的,偶尔卖山货赚点外快也得攒着。 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用不了钱,真正过日子的人都该知道那种一分钱掰成两分花的感觉,久而久之几乎是强迫症,甚至是一种浸入骨子里的习惯。 赵琳仙仔细一问才知道拐子去了城里,而且是趁着周末把俩孩子都带过去。 拐子爹随着拐子哥在城里住,他哥在城里的酒店后厨上班,拐子爹过去可以帮他带一下大孙子。 家里偶尔有个事缺钱,也得亏这个哥会悄悄塞点私房钱,要不然拐子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他哥干的那家酒店要重新装修,难得的休息三天,心血来cháo就要带着孩子和老的一起去泡温泉放松一下。 拐子带了俩孩子过去凑个热闹,安蕾推脱上班忙事也多就不去了,把孩子都交给了拐子乐得赚这一份清闲。 “我,不行啦,还有事!”赵琳仙电话打着,一副为难的语气。 不用说肯定赵琳仙招呼她过去玩一下,大晚上的没什么事,在乡下打麻将是最好的消遣。 到处可听麻将声,说家家户户都有麻将桌是夸张了,但也可以看出大家对这门国粹的热爱。 赵琳仙一直拒绝着,但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纠结和心动,陈文一琢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文悄悄的打开了钱包,没数多少抽出了一半的钱,反正现在陈文身上都保持着差不多一万的现金备用。 之前陈文悄悄注意过,她身上总带几十块钱,有没有积蓄不知道但钱都不带身上估计舍不得花。 本来就囊中羞涩,加上她还想攒钱还给陈文,哪有闲钱打什么麻将。 赵琳仙还在那边扭捏拒绝的时候,突然手被拉了一下。 她疑惑的一转头陈文已经把钱塞在她手里,压低了声音说:“去吧,赢的话我们就加餐。” “好,好!”赵琳仙这次没扭捏,大概安蕾那边劝得也凶她就答应下来了。 “用不了那么多,我们就打着玩又不是想赌身家。”赵琳仙拿着手里的钱,多少有些拘谨不安,只抽了两张想把钱还给陈文。 陈文摇了摇头,把钱推了回去一脸认真的说:“你就拿去吧!毕竟这些天也得开销,耽误你上班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你身上带着钱总是好事,万上工地上买些水什么的也不能用你私人的钱对吧。” 赵琳仙红着脸点了点头,骑上了车有些不安的问:“小文,晚饭你去哪吃?” “你别管我了。”陈文半开玩笑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哪会饿着自己,一会我找巴爷吃饭去,顺便打听一些事。” “恩,那我去了。”赵琳仙一脸的不好意思,仿佛要去做什么坏事一样。 “去吧,好好放松一下。”陈文温和的一笑,怕她不好意思自己先走开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陈文先给巴爷打了个电话,这么晚了他也没吃饭倒是稀奇事。 老人组那边还一桌麻将没散场,按理说到了晚上老人都会准时回家吃饭,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才对,不过也有偶尔的意外。 巴爷家儿子一家就去娘家吃酒席了,他一时无聊就留在老人组和其他人打着牌,这一打就没了时间。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有的老人孩子在城里上班生活,孤独的生活很乏味,老人组这边成了最廉价的消遣地。 陈文走进来时他们还在继续,巴爷头也不抬的招呼着:“小文,自己泡茶,我这正翻本呢。” 另一个被叫大炮的老人家笑哈哈的说:“你能翻个鬼啊,今天就输点茶钱,认了吧。” “就是,你这手气比脚气还臭,你翻得回去老子给你们表演怎么日狗。” 陈文在一旁看着他们打嘴炮,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七点半结束,中间和巴爷说了一会一起吃饭,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反正就一个劲的点头。 另外三位一听半开着玩笑也要跟去蹭饭,陈文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老街的狗肉店,八九点的时候生意依旧红火,这个点来吃饭是晚了一些大多是那些工作忙碌的人。 当然,大多是来解谗的,老一辈的人对于三九滚一滚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情怀。 狗肉锅一上,黄酒一喝巴爷就先开了口:“小u>陌。茨阌械阌裘疲裉旒懦碌挛凹兜搅税伞! 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老人组这边知道不奇怪。 他们的笑虽然不算幸灾乐祸,但就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也猜到了肯定是不欢而散的结果。 大炮哈哈一乐说:“呀,原来小文今天去见那个怪胎去了,难怪进来时没jīng打彩的。” “可不!”另外两位也附和说:“那家伙,走路和他打个招呼都嫌累,谈什么事都拿鼻孔瞪人,要我年轻的时候不打他一顿都怪了。” 陈德伟这家伙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又没人缘特别的讨人厌。 陈文没等开口,四位老人家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说到这人的性格都一脸的鄙夷之色。 “是不是没谈成啊!”巴爷吃着狗尾肉,就着小酒笑嘻嘻的问道。 陈文翻了一下白眼,你们都这么说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