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该洗澡了。”他的神色朝红,硬生生的才憋出那么一句话来,唐洛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会有如此不经意的举动,首先唐洛的猜想是正确,他的确有话想要对唐洛说,但不知道迫于什么压力,又或者职业上的行为规范让得他的身体只是轻微触碰,而没有过于反常的举动。
“先生赶紧把脏的脱下来换了吧,待会会有服务生为你送来合适的便衣的。”男人推着将唐洛送到了就近的浴室,紧接着他伸手正准备接过唐洛换下来衣物的时候,在唐洛害羞的表情下,拒绝了停在半空中的手。
“还是不用了吧,这种东西挺难为情的,待会我会自己交到衣物间的。”顺手关了门,还是没有注意到那神情下的尴尬。打开了开关,水热了。
“阿姨麻烦你了。”见着接过去都是畏着头的女人,那被浴袍遮挡的赤裸,第一次感触良多的颤抖着。
窗户前,有着女人早已帮唐洛砌好的咖啡。和一只习惯放在右手边的钢笔。他顺手推开窗户。窗户打开,一种久违的阳光彷若雨露的洒在他的身上,他提起笔,在纸上索索的写了起来:“
因为没有在第一时间的赶到现场,所以顺着足迹找当天有几个人出现,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黑桃k出现的时间,如果如他所说是在案发现场的半小时前。那么按照场面布置的来说,他肯定会有所发现的,除非凶手的布置时间是在他离开之后和面见中间的时间。也就是说,目击见证者只有一只鹦鹉,和那个存在的第三人。
“按照当天的出入时间,帕丁森先生应该是在晚上七点到达的酒吧。也就是说他跟黑桃k的谈论时间结束的时间是在七点半。听到鹦鹉啼鸣的时间是在七点五十,中间的二十分钟,估算南沿海的潮汐时间,他们停靠到密室上方码头的时间,应该是在七点四十五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从码头上掉下来的。
但身上却有鱼味的原因
是另外一回事吗?
“。。”唐洛无言,只是那攥着钢笔的手像似虐待般的卡在钢笔中央,纤细、修长,只是包裹着身躯的浴袍却也可以清晰的看见腹前的肌肉和纤瘦的胸口,在身体被身后的风吹到膝盖之前,细碎凌乱的发丝一直挡在若隐若现的侧脸颊前。
“为了掩人耳目吗?”
“味道还在那,尸体却不见了。是那个人还没有死吗?他是x身边的人吗?”原本渐渐开始明朗的线索,他的神情严肃,没落的光明依旧阻挡不了黑暗的强势:“这就是他所谓的画蛇添足,原来这就是他的替罪羔羊。”
“你没死,你不清楚在我的脑海里,你是否已经暴露了。这是我唯一比你们要先知道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