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再说完。
“不知道是谁动手，派的人？”萧菁菁沉吟着问。
她也想问四爷是谁动的手，指使的，有没有查到，不是说处理了，处理得快又把事情缩得委小。
没想到四爷也说不知道。
“表面上是这样。”纪尧低低的，萧菁菁：“四爷意思？”四爷说表面上不知道，那就是指私底下？她问。
“可能动手的都有可能。”纪尧再说。
没有具体说是谁。
“颖哥儿。”萧菁菁想着颖哥儿，四爷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是谁吗？她又要问。
纪尧一听：“那臭小子为了对付二皇子一直掺合着，表面上只是派人盯着，我知道的是这样，但为夫怕他私底下也掺合，或者派人做什么，盯着让人知道不好，让皇上查到？皇上正查着。”太容易查到，之前就算了，皇上的人不能小看。
“嗯。”四爷你也是，萧菁菁嗯了，看他。
“菁儿。”
纪尧看出菁儿担心他：“为夫也掺合，但收了手，小心得很，都这样说，颖哥儿那臭小子为夫还是要提醒一下。”
“四爷没错。”
“菁儿。”
要不是为了对付二皇子，他不会掺合宫中的事，还事关龙子还有后宫皇上的女人，就算为了处理二皇子。
他掺合的也只是盯着，打听消息。
颖哥儿这臭小子他担心他掺合太深。
“四爷没有猜的对象。”萧菁菁问，纪尧：“为夫觉得是二皇子。”
“二皇子？四爷一直派人看着，还有颖哥儿，得到了消息，可是四爷不是说？四爷有确切知道是他？”
“菁儿所以为夫说了。”
“四爷。”
“盯着是盯着，宫里复杂，错踪复杂，二皇子派的人为夫盯着，看出了点什么。”
“四爷。”
“颖哥儿那臭小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