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梅说:“道理我给你一大堆了,你要是为了姬性部落的安危着想,你就同意,我把黄帝带走。”
画玉儿不依不饶说:“我也说了,姬性部落人多将广,随便选一个都比黄帝强,你要是领悟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我都活的很开心。真的,只要你细细想想其中的道理,就明白了。”
姬白梅坚决反对的说:“我不明白。答应逝者的言语,怎能朝令夕改,这是对逝者大不敬。我老婆子虽不是什么圣人,可是,一言九鼎,我还是能做到的。说出的话,唾沫成钉,决不食言。”
“既然你这样顽固不化,我也无能为力。”
“这么说,你是不肯了?”
“不错,除非,太阳西起东落,人头朝下行路,即刻答应你。”
“看来,没得商议了?”
“只要能有这样的现象出现,我立刻答应你。”稍停,语气有所缓和“为了少典的安危,我必须这么做,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你,那么,谁来理解我?罢了,跟你说也是多余的。”
画玉儿见姬白梅着实生气了,心有难过说:“你不要生气奥,我这也是没办法。对了,来了一阵子了,喝口茶,融融嗓子,咱们坐下来,再好好商议。”
“不必了,既然所议没有结果,那么,还有什么必要呢,告辞。”
说着径直而去。
其实在姬白梅的心里,早就想好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文的不行,咱来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