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旁边放飞鸽子的禁军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还不等回过神,就被芩谷干掉。
芩谷扫了眼院中,这才返回房中。
那太监双股颤颤,地上一滩褐色的水渍,散发刺鼻的骚臭。
芩谷道:“从皇城到这边塞之地,山高路远,途中匪寇横行,你们要是遇到什么不测,没有传递到圣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说是吧。”
公公结巴着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这是抗旨,你是……”
芩谷:“谁知道呢?我压根儿就没看见什么圣旨。或许是你们弄丢了……也或者,是…你们根本就没来过这儿…”
“姚姚将军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奴才也是不得已啊……”
芩谷如果真想杀人的话,这些人早死几回了,哪里留着跟他唧唧歪歪这么多。
芩谷见成功击垮对方精神防线,于是说道:“说吧,为什么要把我和王爷召回宫中?”
公公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着。
芩谷叹口气:“看来,你是成心不想完成这趟差事了。”
她一边说着,手中一枚小巧的刀片在指间灵巧翻飞着。
公公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这,这一切都是贵妃娘娘的旨意……”
不说的话,他可能现在就死在这里,说了的话……至少会回宫才死,还有一线生机。
芩谷:“哪个贵妃娘娘?”
之前她从前国丈那里听说,现在后宫里的嫔妃都全部换了一遍,就连皇后皇贵妃都被拉下马了。
公公:“是,是令贵妃……”
“令贵妃?”
“就就是…前次送回皇宫的花卿姑娘。”
花卿,果然是她。
芩谷心中隐隐猜到,可是实打实从公公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仍旧有说不出的郁闷。
公公:“奴才也不知道具体的,只知道是令贵妃让皇上宣旨,召你们入宫……临行的时候,贵妃特意嘱咐奴才,说,说让你们即刻启程,不能耽搁,否否则就唯奴才是问。”
芩谷:“那,令贵妃究竟得了什么病?”
公公小心抬头看了眼芩谷,神情平淡,看不出喜怒。他一点也不敢大意,比经刚才对方动手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于是小心翼翼回答:“具体什么病奴才并不知情,不过…令贵妃入宫后,身体就有些抱恙,后来招桓道人入宫专门为她诊治,稍微好一些,但是……奴才听她身边的宫女说,好像是脖子上发痒。奴才倒是看到令贵妃脖子上纹了一朵非常好看的花,其他并不知道了。”
芩谷:“桓道人?”
公公:“奴才听说桓道人正是令贵妃以前的师父,懂岐黄之术,颇有些手段。当了太医首席。”
芩谷:“那,贺云和奥鲁勤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