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惊呼了一声。
我没有再说话,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对于曲冰自己没有义务跟她解释,能打电话通知她一下,已经算不错了。
稍倾,我来到了楼下,开车离开了鞍山路,朝着市中心的香港中路疾驰而去。
路上车少,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我的身影便出现在梦之岛酒吧,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个酒吧的环境很温馨,非常浪漫,舒缓的音乐,粉sè的灯光,幽暗的环境,里边几乎都是一对对情侣在窃窃私语。
没想到何敏提前来了,我站在门口观察酒吧环境的时候,看到她站起来朝我挥了挥手,随后我急步走了过去。
坐下之后,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找我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让我来这里。”
“好事。”何敏喝着了一口红酒,红chún里吐出二个字。
“哼!”我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好事就怪了。
“喝一杯。”何敏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推到了眼前。
我看着眼前的红酒,瞥了她一眼,说:“我不会喝酒,有什么事就说吧。”
“怕我下毒?”何敏盯着问。
我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没事我走了。”说着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梦之岛酒吧。
“不想坐牢就乖乖坐着。”身后传来何敏不屑的声音。
我心里这个气啊,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重新坐了下来,双眼紧盯着何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已经被我千刀万刮了。
铛!
何敏举起酒杯跟我眼前的酒杯碰了一下,说:“喝酒!”
“我不会喝酒,有事说事,没事我还要回家睡觉。”我说。
“这么不给我面子,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何敏轻抿了一口红嘴,盯着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拿眼睛瞪着她,心里想着:“老子就不给你面子了,你能怎么着吧。”
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何敏突然出手,右手一下子捏住了我的左手臂,不知道她是不是捏住了什么xué位,一瞬间,我的半边身子像触电一般,一阵酥麻,那酸爽,我脸上的肌rou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几秒钟之后,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喝不?”何敏盯着我问道。
我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好像失去了知觉,一种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疼痛感传遍了另半边身子,这种疼痛太他妈难受了,于是在何敏的yín威之下,我最终点了点头,说:“我喝,我喝还不行嘛,你松手,痛死老子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何敏冷哼了一声,随后松开了捏着我左胳膊的右手。
她松开手之后,我酥麻的半边身子的血液好像才渐渐的流动起来,然后慢慢的恢复了直觉,不过在些期间,又酸又麻又痒,那滋味,差一点让我喊叫起来,发誓再也不想尝第二次。
有人蹲厕所把腿蹲麻的经历吗?把腿麻的难受放大十倍,就是我此时的状态。
“喝!”何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我马上拿起酒杯,将里边的红酒一口喝光了。
“不是说不会喝吗?”看着我一口将酒喝光,何敏冷笑的问道,有一丝嘲讽的神情。
“我是不会喝啊,但是没说不能喝。”我反击道,接着再次对她询问:“到底找我来有什么事?”
“好事,孔叔想给你老婆再提半级。”何敏小口喝着红酒,慢慢的说道。
“谢谢,这就不劳孔总费心了。”我心里冷哼一声,直接给拒绝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孔志高给李洁升职,不知道心里有怎么龌龊的想法呢。
何敏没有说话,端着酒杯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我,我被她盯着有点发毛,于是开口说道:“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走了。”
“告辞!”我站了起来,转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