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有生命危险,现在她离开了,也算让自己放下一件心事。
稍倾,我又拨通了熊兵的手机:“熊哥,打听个事呗。”我说。
“说吧。”熊兵说。
“医院那边有孔志高的消息吗?他伤的重不重?”我问。
熊兵也没有多问我为什么如此关心孔志高的伤:“不重,只是擦伤,不过孔志高并没有出院,看样子赵大志要倒霉了,这一次不把他整进监狱,那就不是孔志高了。”熊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擦伤?”我问。
“嗯!”
“我明白了,谢谢熊哥,改天请你喝酒。”我说。
“怎么还用改天,现在想喝就过来,我让嫂子再多炒几个菜。”熊兵说。
“熊哥,改天一定去家里玩,今天还有事。”我说。
“那好,你忙,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陪我喝几杯。”
“嗯!”
挂断熊兵的电话之后,我眉头微皱了一下,不过几秒钟之后,又舒展了开来,因为不论他受伤严重与否,自己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孔志高和赵家算是结下了仇,想要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除非有人先低头。
孔志高现在如日中天,绝对不可能低头,赵四海为了他儿子赵大志,也许有可能向孔志高低头,不过……
“算了,我想这些事情干嘛,他们狗咬狗关自己pì事,只要能牵扯孔志高的jīng力就行。”我在心里暗道一声,随后开始吹起来口哨。
啾啾啾……
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我和陶小军坐在客厅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
“二哥,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当年在大岭山后山救走欧诗蕾的那个男人吗?他怎么会来帮忙?”陶小军一脸好奇的对我询问道。
“他临走时不是给我了一块令牌吗?后来我通过这块令牌跟他联系上了,答应了他一点要求,他便同意来帮忙。”我编了一个谎言,加入北影组织的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哦!”陶小军半信半疑,不过没有再追问。
二十二点,我没有去地下室,仍然跟陶小军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话,不过此时放在茶几上的宋佳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是无情的人。
“无情的人。”我嘴里念叨了一句,看来宋佳对孔志高从小抛弃她们娘俩还是耿耿于怀,并没有释怀。
铃声响了一分钟,才挂掉,随后我急速的拿起手机,关机,为了以防万一,我连电话卡都取了出来,这样即便就再牛bī的人,也不可能利用手机进行定位。
“小军,今晚很重要,你一会上三楼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听宋佳的口气,孔志高在厦门还培养了一股力量,虽然宋佳身上的信号发射器我已经处理了,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今晚辛苦一下。”我对陶小军说。
“嗯!”陶小军点了点头,拿了几罐啤酒和望远镜朝着楼上走去。
我朝着地下室的楼梯入口看了一眼,并没有起身,准备等到二十三点再下去,因为跟宋佳打赌是一个小时,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激将自己,八成不会认帐,但是我仍然准备信守承诺。
思考了片刻,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北影的电话,如果万一孔志高的人不知道利用什么办法找到这个地方的话,自己也要有条退路,北影既然把我们带到这栋海边的三层小楼,估摸着肯定有逃生之路,毕竟这栋小楼以前是蛇头用来安顿偷渡者的地方。
铃声响了五下,手机里传来北影的声音:“喂,那女孩开口了吗?”
“应该快了,不过听她的口气,厦门还有孔志高的人,万一找到这栋三层小楼,我们从那里转移?”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