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也熟悉的朋友。”我邪恶的一笑,起身道:“我在门外等你五分钟,想清楚的话咱们马上走。”
我和大涛、小涛从门口等了二三分钟,段梦琪挎着小包走了出来。
“想想还是钱比较诱人对吧?”我似笑非笑的冲她努嘴:“既然想通了,那咱们就走吧。”
“我要提前见到钱。”段梦琪冷着脸开腔。
“当然没问题。”我点点脑袋,朝着大涛道:“去吧,回去再取四十万。”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一行四人开车返回我关孙马克的小区。
我朝着段梦琪吩咐下人似的出声:“手机卡抠出去扔车外,然后照着我刚才给你的地址,敲门进去吧!”
段梦琪冷着脸轻哼:“你说话要算数,只要我陪完你朋友,你就把视频还给我!”
我鄙夷的点点脑袋:“放心,我对国产片没啥兴趣。”
段梦琪这才下车,奔着小区方向走去。
我顺势拨通胖子的电话:“胖哥,还得麻烦你一下,这会儿一个娘们上去敲门了,你先让她进屋,我一会儿就上去。”
放下电话,我揉搓两下太阳穴,舒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可算他妈把羊都赶进圈子里了,天亮差不多能收网。”
小涛迷惑的问我:“哥,你到底唱的哪一出,花七八十万睡个破鞋,也太奢侈了吧,我咋没看懂你的戏路呢?”
我笑着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道:“让你看明白,我还能叫你哥嘛,走吧,给我送回医院。”
大涛也好奇的问了一句:“哥,你是不是想透过这娘们让谢谦丢人呐?”
我吐了口浊气道:“丢人解决不了咱眼下的难关,我是想让他投鼠忌器,都先别吱声了昂,让我歇一会儿。”
我点燃一支烟,半闭眼睛开始琢磨整条事儿的计划。
当叶家父子因为姜林的事儿对我爱答不理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碰上了出道以来最冷的一次寒冬,混社会混的是个背景,拼的是个底蕴,论背景我不如孙马克和谢谦的铁杆关系,论底蕴,我手头上也就坑蒙拐骗来的两千个,这点银子听起来不少,可如果和孙马克对着砸,估计都泛不起一朵小浪花。
我如果不想狼狈退场,那仅剩的办法就是让谢谦和孙马克内部起争端,让他们狗咬狗,可这俩人可不光只是单纯的姐夫和小舅子关系,拿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年孙马克得帮谢谦干了多少脏事,所以平常的挑拨离间在他俩身上够呛能奏效。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矛盾无非就两点,要么是因为利益,要么就是女人。
利益方面,孙马克和谢谦肯定牢牢捆绑,所以我只能从女人下手。
再加上,这阵子因为姜林的问题,我们核心的几个兄弟都被人盯死,起初我觉得特别烦躁,可后来沉下心琢磨,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他们既然盯着我,那我就给他演一出打死也想象不到的戏码。
坐在车里,我脑补着当一群警察和社会人破门而入,想要抓到姜林这个“罪大恶极”的惯犯时候,却发现孙马克赤身*和一个女人在演床戏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如果他们又都知道那女人是谢谦的小媳妇,谢谦的脸又该往哪搁。
当然这只是第一波小攻击,让谢谦从心底开始对孙马克产生厌恶,等计划落成,我后面还有一套连招组合拳等着孙马克和谢谦,不说让他俩彻底撕破脸皮,至少也能让这俩篮子没心情再继续跟我撕逼,这把我如果能玩明白,地位绝逼提升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