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往往就是如此的操蛋,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叫经历。
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叫回忆,而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情意,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可能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读懂究竟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吃罢早饭,江静雅去洗饭桶,我则百无聊赖的倚在床边打盹,同时在脑子里盘算那个“假王影”这么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猛不丁我想起来,她好像要约我见面,假如没有江静雅今天早上跟我的闹腾,我真有可能脑子一热跑去跟她碰头,而且还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想到这儿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拨动手机自言自语的喃喃:“会是曹木生么?”
那人办事的手法像极了之前用一个小微信号跟我装神弄鬼的曹木生。
我正发愣的时候,病房门被人“咚咚”敲响,随即扎着满脑袋脏辫的廖国明提着两个果篮走了进来,朝我耸耸肩膀微笑。
我假惺惺的坐起来摆手:“来就来呗,你看你还拿啥东西。”
“本来我也想空手来的,后来又觉得咱们关系好像没那么铁。”他将果篮放下,笑盈盈的出声:“刚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儿,听说是被防暴队的误伤的?”
我叹口气点头:“可不呗,人要倒霉起来放屁都容易拉一裤兜子,我这就是命该有此劫,你快随便坐吧。”
“不坐了,跟你聊几句就走。”廖国明挠了挠侧脸,看起来格外犹豫。
瞅他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落落大方的开口:“有啥事你直接招呼,铁子。”
他踌躇几秒钟后干笑:“那谁,万科以前的夜总会今天要拍卖你知道吗?”
我利索的回应:“知道啊,你也对那家夜总会感兴趣吗?你们家那么大的产业不能看上这么个不起眼的小物件吧。”
之前我找黑哥特意打听过廖国明,黑哥当时只评价了一句话:“南岸区廖家是现在山城为数不多有实力也有人际称王的大势力。”
他搓了搓双手呢喃:“我倒是没啥兴趣,主要我一个朋友看上了,我知道在江北区你们这伙人最近挺火的,所以想跟你打个商量,能不能把夜总会匀给他,你放心,该怎么补偿我朋友肯定不会吝啬。”
“呃?”我愣了愣,随即爽朗的笑道:“银行的拍卖会,我一个地赖子也做不了主,你朋友要是真有实力,让他直接喊价就可以,就算我不参加竞拍,别人也会参加,您说是不?”
“咳咳。。”他干咳两声,声音不大的说:“谁都知道拍卖会其实就是个噱头,以你们和刘晶的关系,再加上郭长喜现在又出事了,肯定没什么有力的竞争对手,万科的夜总会绝对是你们的,那啥。。你让让步,我替我朋友谢谢你了。”
我来回打量他几眼,觉得这小子特别有意思,他可以在万科的葬礼上口无遮拦的扫郭长喜的面子,也可以因为这么点小事表现的面红耳赤,羞涩的像个孩子,也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最真实的他。
可能看我没回答,他不自然的又出声:“这事儿就是单纯咱俩交流,跟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方便的话,就给我点面子,往后我肯定感激你,你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要紧的。”
我没把话一口说死,犹豫的说:“这事儿我得跟哥几个商量一下,要是他们都没意见,我们就让了,如果他们。。”
“那就太谢谢了。”他咧嘴一笑,朝我摆摆手道:“那我就先走了,有时间咱们再聊。”
“廖哥,你先等等。”我喊了他一声问:“郭长喜的案子现在咋样了?进行到哪一步,你有啥内部资料分享不?”
“他啊。”廖国明歪头想了想后说:“听说他好像把以前跟着万科的那个易老大给告了,说是易老大谋财害命,勒索他一千万,他不答应,易老大就带人连夜去他小老婆家,易老大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反正事情在逐步往下压。”
“这样啊,行!谢谢啦。”我眨巴两下眼睛笑呵呵的说:“另外廖哥,我叫王朗,王者的王,朗朗乾坤的朗,你敢不敢当回事记下来,每次见面都喊我那个谁,整的咱俩都尴尬。”
他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朗,我记住了,呵呵。。”
就在这时候,孟胜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朗哥,小胖子办事真特么有力度,买今生缘的合同银行已经提前跟咱们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