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这股子亢奋到底从何而来,明明好像我才是来抱大腿的,他咋好像捡到宝似的喜悦,犹豫一下后,我干涩的说:“别介二叔,辈分不能乱,我。。我叫王朗。”
二叔拍了拍廖国明的后背道:“小明啊,跟朗兄弟处好关系,对你将来绝对有大大的帮助。”
我抓了抓后脑勺道:“二叔,您好像理解错我意思了,我师父让我来的目的是让你。。让你们照顾我。”
“不重要,多帮帮小明,你们双赢才是王道。”二叔癫狂的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跟我“叮”的碰了一下笑盈盈的问:“他人在山城吗?”
我迟疑几秒钟后回答:“在南滨路。”
“行,你们继续热闹吧,我出去半点很重要的事情。”二叔“嚯”一下站起来,拍了拍廖国明的肩膀道:“多想想我说的话,晚上有时间咱们再聊。”
说罢,他直接起身朝包房外面走去。
我不放心的叮嘱一声:“那啥二叔,见着他您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哈,我怕他揍我。”
“哈哈。。”二叔没有回应,如沐春风一般甩步离去。
等二叔走后,廖国明疑惑的瞟了眼我的打火机和烟,但是并没有问任何,只是伸了个懒腰道:“你刚才不说你的夜总会有几个俄罗斯的舞女郎吗?那咱们走着?”
我好笑的打趣:“瞅你长得白白净净的,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啊?”
“食色,性也。”廖国明拨弄两下自己满脑袋的脏辫站起身来,随即招呼几人一块往出走。
我乐呵呵的奉承:“这文化人耍流氓就是不一样哈。”
出了包房,我刻意慢几步,走在最后面,搂住李俊峰的肩膀压低声音道:“我咋有种踩在云里雾里的感觉呢。”
李俊峰粗鄙的吐了口唾沫坏笑:“我倒觉得咱们好像踩在狗屎运上了,而且还是成堆的狗屎。”
“你真特么恶心。”我撇嘴笑骂。
走出酒店,我们一行人三台车朝着江北区,我们的夜总会赶去,瞅着跟在我们后面的一台雷克萨斯、一辆凯迪拉克,我舒口气道:“咱这小帕萨特好像稍微有点掉价哈。”
车这玩意儿虽然是个消耗品,但在某些时候却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尤其是在当今这个现实到骨子的社会,出门带客,你总不能把房本、企业证明全套脖子上吧,同样是开车,一个开面包的和一个开路虎同时停在高校门口,漂亮姑娘绝对不会上面包。
李俊峰笑呵呵的说:“回头咱高低也整台能见人的好车开着。”
“别介了,还不够皇上那个虎逼出去瞎嘚瑟。”我赶忙摆摆手拒绝,钱龙这虎出倍儿有什么,除了每天忙活自己手头上那点事儿,最大的爱好就是开滴滴跑出租。
快要我们夜总会的时候,我看到门口停了四五辆大巴车,迷瞪的嘟囔:“这是有旅游团队来咱们这儿包场了吗?”
几分钟后,我将廖国明一众贵客迎进夜总会里,刚想要喊个服务员问问啥情况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厅里传来一道好像咀着烂鞋垫的男人说话声音:“偶今天不是要贩卖任何,只是在像礼们兜售健康和财富,偶们公司这套家家乐保健品是经过米国多项权威机构认证。”
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我疾步跑进大厅里。
我们夜总会的大厅此时让布置的像个会场,卡座整整齐齐摆成好几排,坐满了各种岁数的男男女女,足足能有二三百人,全都眼神冒蓝光的望向dj台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那家伙正是跟我有过多次之缘的周大志。
见到我跑进来,周大志攥着麦克风微微一笑,继续道:“一年前我和在座的诸位一样,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可一年之后偶不光还清了自己房贷、车贷,还把自己的小孩送到了哥伦比亚贵族学校,今天请诸位合伙人来介里,没有任何套路,也不存在什么强迫消费,大家尽情玩尽情闹,所有费用都由我们1040买单,加入1040收获幸福,收获财富。。”
“收获幸福,收获财富!”底下那帮人全跟着了魔似的齐齐呐喊。
我惊诧的张大嘴巴嘀咕:“卧槽,这逼升级了啊,现在不光骗老头棺材本,连男女青年都不放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