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温情,在我俩春风化雨一般的缠绵中飞逝。
早上我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完全大亮,而身旁的江静雅已经不知所踪。
“老婆。。”我腰酸背痛的伸了个懒腰,朝着屋外轻喝。
叫了半天没人回应,我这才慵散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候,我掖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看了眼是江静雅的号码,我立刻接了起来。
江静雅撒娇一般捏着娃娃音调侃:“哈喽啊王先生,起床了唛?请问您的腰还好吗?”
我轻轻捶打后背嘟囔:“我今天才算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老祖宗诚不欺我,晚上回来给我炖点腰花补补吧,老公现在觉得直立行走都费劲。”
“丢,这就不行啦?”她故意刺激我:“也不知道哪个宵小昨晚上口口声声吆喝,要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三个回合就直接累睡着了,羞羞羞,吹大牛。”
自打我俩有了实质进展以后,我发现这小丫头片子说话越来越露骨,有时候污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我没好气的吧唧嘴:“我何止会吹大牛,还会狗添水呢,你干嘛呢?那么早就爬起来了?”
“之前你不是交代特哥把夜总会的股份再划出来百分之十吗?我和秀秀姐今天刚好要来拢账,就顺带帮你做一下。”江静雅的语气恢复正经:“不过王朗先生,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如果再转让出去百分之十的股份话,咱们实际上对夜总会的控股已经不足一半。”
我立时间站直了身体:“嗯?咋回事?”
江静雅耐着性子解释:“少爷您是真能贵人多忘事呀,之前你转给张帅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廖国明和段磊分别占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如果再划出去百分之十,那咱们自己手里只剩下百分之四十五,如果他们其中任意三家联合的话,完全可以决定夜总会未来的走向。”
“呃。。”我顿时陷入了迟疑当中,这百分之十的股是张星宇替方世豪要的,既算是作为他当时给我们提供小涛被囚禁所在地的信息费,也是为自己将来求的一张保命符。
张星宇嘴上口口声声说,方世豪绝对不会半道临阵倒戈投奔我们的怀抱,但我希望他肯定一直在做着这方面的努力,只是正如江静雅刚刚跟我说的那样,如果冒冒失失把那百分之十的股转给他的话,将来这小子万一不地道,最后吃大亏的还是我们。
可要是毁约的话,张星宇的面子又过不去。
见我半天没回应,江静雅催促起来:“喂喂喂,王朗先生,您在听我说话吗?”
我叹了口气道:“先把那百分之十的股划出来吧,不着急往出转。”
江静雅一本正经的出声:“好的王总,那咱们回聊吧,厨房的锅里有热奶,起床记得喝一杯。”
我无语的嘟囔:“媳妇,你敢不敢不跟我这么公事公办?”
江静雅嬉笑道:“工作时间,你是王总,我是财务,你得给我开工资,不然咱俩人干活只得一份钱太亏。”
我没正经的调戏她:“好吧江财务,晚上下班记得穿工作服来我卧室一趟,我有点工作想跟你谈。”
“我是没问题啦,就是不知道您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嘻嘻嘻。。占便宜就跑,挂电话喽。”她怼了我一句,迅速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脑袋。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敢情两口子生活久了,也会被同化,昔日那个刁难傲娇的大公举,不知不觉中被我影响成了说黄段子不会脸红的小污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