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也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白龙马,真牛逼,踢飞唐三藏,弄死仨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路就剩他自己,啾啾啾...”
就在这时候,钱龙拎着一大堆吃食,哼着小曲从不远处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陈傲。
见到陈傲,我立马笑出声,乐呵呵的调侃:“我傲哥这是镀金进修回来了啊?”
“快别调侃我了朗哥。”陈傲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
张星宇摆摆手招呼陈傲坐下:“咋样啊,这两天有啥收获没?”
“狗屁收获没有,我跟那个邵鹏关一个屋子里,从我进去到出来,他一句话没跟我说过。”陈傲苦笑着摇摇脑袋道:“那大哥简直就是一尊佛,我瞅了他一天一夜,他盘腿搁墙角静坐了一天一夜,就临走时候,拍了拍我肩膀让我给朗哥带句话。”
“呃?”
“他说啥了?”
我和张星宇异口同声的发问。
陈傲干咳两声回答:“他让我转告你,觉得自己聪明没毛病,但要是认为别人都是傻逼那就是癌症晚期,还说过阵子他会去羊城的,让咱准备好酒席给他接风,敢情从我刚一进去,人家就明白是咋回事了。”
张星宇一阵诧异:“这么狠?”
“呵呵,某些人肯定跌破眼镜喽。”我斜楞眼睛瞟了瞟张星宇,没有揭破他。
陈傲抓起一支烟点燃,继续道:“不过那个马征属实有一套,接邵鹏出来的时候,姿态放的贼低,各种鞠躬弯腰的赔不是,还送了邵鹏不少礼物,一点都不像个嚣张跋扈二代子弟。”
我不屑的撇撇嘴:“他有个屁套路,估计全是韩飞教的,那逼就是个脑袋里塞满浆糊的草包。”
陈傲摇摇头说:“不是的朗哥,当时韩飞在帮我们办手续,就马征一个人,我虽然不会相面,但也看得出来一个人精明不精明,马征办这些事情的时候特别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表达,总之他肯定不简单。”
“哦?”我怔了怔,心里暗道,难不成马征突然开窍了?
“佛有三世身,人有千面心。”张星宇像是扳回一局似的,揽住我肩膀坏笑着调侃:“玩鹰的让雀啄瞎眼也正常,瞅人一眼就断定人的秉性太武断,你说是不是朗哥?”
“滚犊子。”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寒暄一会儿后,韩飞给我发来订票信息,我摆摆手道:“抓紧时间吃饭,完事好好休息一下,咱们明早上五点多的飞机,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我们几个平安着陆,再次踏上踩在这座充满江湖气和麻辣味老城的土地上,我的心情真的是百感交集。
“回来啦,老子终于又回来啦!”我昂起脑袋,使劲shǔn xī 着空气。
十几个月前,我像条丧家之犬似的逃离这里,走的何其不甘和心酸。
几百天的卧薪尝胆,数十次的卑躬屈膝,旁人看不见的以泪洗面,今天我终于翻山越岭,踏血归来。
这一次,我要让整个山城为头狼翻江倒海,为我王朗和所有兄弟遍地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