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一口酒『液』,伴随节奏轻轻哼唱:“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张星宇举起酒杯吆喝:“干杯,干杯!裤衩王不带老是偷『摸』喝酒的昂,你今天都没给老子接风,合着我特么白蹲这么久的强戒中心。”
“辛苦啦。”我挤出一抹笑容,高高举起酒杯。
“敷衍。”张星宇像个长锁深闺的小怨『妇』似的白楞我一眼:“就你这种不热情的做法,老子早晚起义。”
“你起个得儿起,起立都费劲。”我禁不住笑骂一句。
张星宇抛给我一支烟,佯作不耐烦的骂咧:“高兴点中不,我就烦你这种啥事都憋在心里的腻歪样,任何事情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时候,都不要轻易下定论,万一你特么误会啥啦,又或者事情根本不是你想那样呢。”
“这歌唱的多好啊。”我长叹一口气道:“其实后来才发现,任何关系走到最后都不过是相识一场,有情就有所累,无情就无所谓,情出自愿事后无悔,不谈辜负不负遇见,来!干杯!”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手机突兀震动,看了眼居然谢天龙的号码,我马上紧贴耳边接起:“什么事龙哥?”
“洛叶出来了!”谢天龙声音压的很低:“从他被拽上巡逻车开始,我就一路跟踪,半小时前狗日的在高速路口被突然放了,然后他打车回到天河区,但是并没有直接回青云国际,也没有用自己手机,而是去一个公用话吧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现在人在大观中路这边的得利达大厦,三楼一家叫好年华的ktv。”
我立即将手机打开免提,提高调门发问:“他和谁一起?”
“目前是他一个..”谢天龙沉声回答,话没说完,马上又补充一句:“郑清树和贾东来了,还带着四五个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问:“去找洛叶?”
“对,推开了洛叶所在的那间包房,跟郑清树一块的几个家伙全都戴着帽子、脸上蒙着口罩,看体格不像是年轻人,感觉应该都是中壮年。”
“龙哥,盯紧他。”张星宇“腾”的一下站起来,朝着地藏和我招呼:“走,过去圈他,我说特么怎么也想不到吴中藏在哪,敢情一直跟郑清树他们在一块,那咱肯定想不到。”
我拧着眉头道:“不一定是吴中,让龙哥再观察观察。”
“十有八九,就算不是,咱们过去踩踩点也不碍事。”张星宇吹了口气道:“万一真是的话,咱们要是啥都不干,等于再次眼睁睁看着一条大鱼从眼前溜走,听我的,把白帝喊上,我再联系一下李倬禹和高利松,让他们也同时出人。”
我绷着脸道:“可万一打草惊蛇了呢?”
“应该不会。”张星宇楞了一下道:“今天交锋之后,我发现这个洛叶没什么大智慧,他被咱狠狠的摆了一道,肯定会问他的上家取经,再者说啦,就算真不是吴中,郑清树怎么会好端端和洛叶搞到一起呢,他还没彻底脱离头狼吧,咱们过去看看,谁能挑出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