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一声等待音后,秦正中那头接起电话:“怎么了小朗?”
“没事,准备找地方吃口宵夜喝点酒,寻思问问你吃没。”我笑呵呵的回应。
秦正中咳嗽两声道:“今晚上够呛,我在单位值班呢,这不马上年底了嘛,我得身先士卒站好每一班岗。”
我哈哈一笑打趣道:“最佩服的就是中哥你这份敬业的态度,你肯定能越来越好的,真的,我这张嘴巴开过光,说啥啥灵,我身边那帮朋友都喜欢拿我当许愿池使唤。”
“唉,能好谁希望坏啊,你也少喝点吧,那玩意儿喝多了容易误事。”秦正中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我跟你说,人在喝醉酒的状态下最容易亢奋,一亢奋就习惯忘乎所以,今晚上光我都亲自受理八九起因为喝醉酒闹事的寻衅滋事的案子,那些犯事儿的,哪个酒醒以后不是哭的眼泪汪汪,你说何苦呢这是。”
我微微一愣,不动声『色』道:“谁知道呐,估计每个人心底里都沉睡着一只恶魔吧,平常隐忍不发,喝醉酒以后彻底释放,后悔这玩意儿没用,这年头谁都知道寻衅滋事的成本太高,不是不得已,谁乐意动手啊,你说对不中哥。”
“唉,少喝点吧..”
我和秦正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几分钟后结束通话,整个过程,就像是好朋友闲聊一般,他没有跟我提及任何关于洪震天的话,我也没有傻不愣登的主动交代什么,但是我们心里都很明白,其实谈的就是今晚上这起意外。
“秦正中真可怕。”揣起来手机,我朝着旁边开车的叶小九呢喃:“其实他现在肯定膈应我膈应到极致,但愣是什么都不往外表现,装的比真哥们还讲究。”
“你今晚上属实有点招风。”叶小九压低声音评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道理你不是不懂,咋今晚上突然就收不住了?”
“唉,我也是不得已为之。”我苦笑着搓了搓下巴颏道:“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我无意间认识一个省大老板的秘书吗?”
“记得,那个叫丁凡凡的嘛,我特意帮你打听过,他确实是省大老板的秘书,不过是从外省调派过来的。”叶小九抿嘴点点脑袋道:“咋地,今晚上的事儿跟他有关系啊?”
“百分之八十吧,待会回酒店,看能不能跟他偶遇上,我就一清二楚了。”我点燃一支烟低声道:“我感觉他是想先看看我的能耐,然后再决定用什么方式跟我交往,能攀上他这棵大树的话,往后我们能走到更稳当,值的赌一把。”
“我打听过,丁凡凡只是个普通秘书,省大老板身边类似他那样的还有两三个呢,估计对你产生不了什么太有利的帮助,除非他变成第一秘。”叶小九吹了口气道:“你没在体制里混过,可能很难理解第一秘和秘书的区别,而且他又是从外地调过来的,很难真正走进大老板的心里。”
“明白了。”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后脑勺道:“难怪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心事重重,估计就是为这事儿在惆怅。”
“他惆怅也没鸟用,普通人交朋友都会慎之又慎,省级大老板肯定更小心翼翼,不是自己一路带出来的秘书,谁敢真放心用啊。”叶小九拨动方向盘道:“所以我劝你,对那个丁凡凡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再说吧。”我『舔』舐两下嘴皮,侧脖看向了车窗外。
我一直坚信,人是存在第六感的,只不过失灵时不灵,而丁凡凡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一定能成大事,绝对可以水涨船高。
半小时后,我们一帮人回到酒店,交代张星宇和钱龙招待好今晚上帮忙的所有朋友和自家兄弟后,我溜溜达达的回到办公室,换上一身干净的运动装后,我佯作路过的样子晃到了健身房。
“吱吱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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