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不远处关鹤那几个急的像是热锅上蚂蚁的一般的同伴,我们几个旁若无饶聊着自己的希
等了差不到能有十多分钟左右,两台响着尖锐警笛声的巡逻车呼啸而至。
“结账走人,铭留下来看看情况,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将最后一口啤酒灌入口中,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起身摆手。
姜铭满眼懵圈的声问:“哥,你让我看什么情况?”
“你感觉应该看点什么?”我笑眯眯的反问。
姜铭抓了抓后脑勺干笑:“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从这儿杵着,啥时候想明白想时候回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头努嘴。
一根烟的功夫后,我们剩余的几个人钻进车里,钱龙迅速发动着车子绝尘而去。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朝着坐在后排的董咚咚和大壮出声:“你俩知道我让铭留下来看啥不?”
“看那几个家伙有没有报警?”
“哥,是不是看他们有什么后手?”
哥俩迟疑一下后,同时回答。
“你们这帮犊子做事是真的一点不走脑啊,连我这猪脑子都琢磨出来点猫腻,你们居然啥啥没看出来。”充当临时司机的钱龙撇撇嘴骂咧:“朗哥为什么抓关鹤?”
“他是共乐村的话事人,辉煌公司能不能顺利拆迁,他了绝对算。”大壮不假思索的出声。
“不止是这样。”董咚咚抿着嘴角摇头道:“我觉得朗哥是想控制关鹤,以此达到控制整个拆迁工程的进展,之前我打听过,关鹤认识省里面的某位大拿,而且关系还不一般,辉煌公司一直不敢对他硬来就是因为这一点,可现在上面责令辉煌公司必须限期完成拆除项目,关鹤又卡着不松口,两边其实都有些上火,老凳子抓了关鹤,但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不论是共乐村的人还是巡捕们第一想法都肯定是辉煌公司动的手脚,而这个时候辉煌公司就被逼到了风口浪尖,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绝对会想方设法的救出来关鹤。”
我满意的点点脑袋,又问:“所以我让铭留在原地是看什么?”
“看..”董咚咚磕巴一下,紧绷着脸低头声盘算半晌,大概能有三四分钟后,他猛的抬起脑袋望向我道:“我知道了哥,你是让姜铭看辉煌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到场,会派谁到场,先一步确定对方身份,咱们先一步做好准备,对吗?”
“起步要善后,谋事先想果。”我揪了揪喉结道:“哥能带你们一回、两回、三回,可不能次次都带着,回回都替你们去琢磨。”
“明白了。”
“我记住了大哥。”
董咚咚和大壮重重点头应声。
我眨巴眼睛笑问:“真明白了?”
“明白了。”董咚咚笃定的点头道:“只要确定下来辉煌公司派谁救关鹤,我们几个马上开始布置,保证给辉煌那群篮子干的人仰马翻。”
“你还是不明白呀。”我捻动手指头道:“算啦,待会跟关鹤见完面,你再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
晚上十点多,我们根据老凳子给的地址,摸黑来到宝安区一片废弃的车间里。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老江湖们的生存能力,同样在鹏城呆了半个多月,我对这边的地形完全不熟悉,出门如果没导航几乎就是睁眼瞎,可老凳子不光熟悉大部分的主干道,还总能找到一些荒无人烟的废弃车间、烂尾楼,光是这份能耐,就够我们这帮年轻学很久。
车间里,零零散散的点了四五根蜡烛,老凳子依在一处遍布灰尘的车床旁,斜叼着半截烟,吧嗒吧嗒的嘬着,而关鹤则双手抱在胸前靠墙站立,尽管这家伙竭力做出一副自然的模样,但透过他不停抖动的双腿,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此刻心底有多慌乱。
忽明忽暗的烛光打在两饶脸上,再加上四周乱糟糟的环境,莫名给人一种置身某个恐怖片片场的视觉冲击。
见到我从车里下来,关鹤立即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注视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