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
这时,刚刚被张星宇突然嘣倒的吕哲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嘿卧槽,竟然还能说话?”张星宇低头瞄了眼他,两步跨过去,一手粗暴的扯起吕哲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举起枪托当武器冲着他太阳穴的位置“咣咣”就是几下,吕哲虚弱的抽动几下双腿便陷入了休克之中。
“丫挺的怪特么抗揍的。”张星宇吐了口唾沫,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吕哲的旁边,昂起脑袋看向我:“他朗哥,你信宿命不?”
我咬牙臭骂:“我信你爹个篮子,不赶紧跑,你搁这儿寻思尼玛臭嗨呢!”
他仿若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从兜里摸出一支棒棒糖,一边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纸,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出声:“咱俩相识于崇市,相别于广平,崇为兴盛,平为修正,就目前而言一切都还好,至少你有机会修正自己,让往后的路一马平川!”
“说特么啥呢!”我愤愤的爬坐起来:“别给老子鬼念经,马上滚蛋,后续由我处理!”
“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替每个人都想好了退路,唯独没有你自己?”张星宇裹着棒棒糖,笑容如花:“裤衩王啊,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虚伪,可又总是能虚伪到让人忘记你是在做戏,包括你自己,我知道你肯定也为我想好了退路,如果没有这次花爷抗雷的意外,我也非常乐意按照你替我勾画好的方向进行,可现在不行了,再跑的话,你我满盘皆输,扫h办不得对你围追堵截呐。”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急促的警笛声突然炸响。
“嘿,总算来了。”张星宇闻声朝院外扫视一眼,又重新将目光投向我:“他朗哥,我要是告诉你,我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你信么?”
“信你麻痹,傻狗!”我嗓子眼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难受,沙哑的臭骂。
在警笛声响起的刹那,我猛然想通了张星宇的部署。
“朗哥,你说重刑号里吓人不?那帮老江湖打人不滴?”张星宇仰头看了眼天空:“唉..再好好看一眼太阳吧,以前我特烦阳光的刺眼,现在又无比留恋这种拂面的和煦,人这玩意儿真贱。”
我眼眶酸涩,感觉呼吸都变得吃力无比:“死胖砸,真没到用你来扛事的份上,答应我,待会别特么瞎咧咧行不?一切有我呢,大不了我求连城、求姚军旗,他俩办不了的,我还可以去找王者商会的那帮老人,他们一个个全搁国内根深蒂固。”
“一切照旧,就是最好的补刀。”张星宇喘着粗气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后,回头朝我露出一抹笑容:“哥帅不?”
“帅!”我艰难的蠕动嘴角。
“得了,反正你从来不会夸我。”张星宇撇撇嘴,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不许动!”
“把手举起来!”
门外,几道粗重的吼叫声响起。
张星宇低沉的回应声也立即响起:“同志,我自首!不用动粗,我全部交待,院里的几人全是我伤的,是我绑架在先,里面有个叫王朗的,还有个叫吕哲的,均是被我绑票,对方营救在后,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枪,他们好像是吕哲家里人雇来的亡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