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务必照旧吧。”我忍不住打断。
通过观察,我发现这小子的脑袋可能有点短路,说白了就是不太正常。
“差不多、差不多。”小伙不耐烦的摆摆手:“第四,暂时保护王朗的安全,那啥..我现在负责保护你,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哈,我帮你揍他!”
一边暗道张星宇究竟是从哪捡这么个活宝,我一边摸了摸鼻头发问:“兄弟,你和张星宇是啥关系?”
“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啊。”小伙露出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来回打量我:“难道不明显么?”
说老实话,我挺想爆句粗口的:你俩一个胖一个壮,一个瞅着大智若愚,一个是真正的大愚若智,完全没有丁点的相似之处,哪个爹能看得出来,不过又感觉这家伙貌似挺生的,万一说错话,别再被他劈头盖脸的捶一顿,到时候笑话可就闹大了。
“亲的?我跟他认识好多年了,从没听说他有啥兄弟亲戚的。”迟疑几秒后,我小心翼翼的又问。
“你好像傻,我俩长得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亲的。”小伙再次鄙夷的瞟了我一眼:“我以前在上京殡仪馆当保安的,不小心弄丢一具尸体,老板说要抓我去监狱,幸亏我哥帮忙,赔了老板一大笔钱。”
我惊诧的揉搓着下巴颏问:“然后呢?”
合着这家伙刚刚说自己只看管过死人的话不是吹牛,人家确实是干这个的。
“傻呀你!然后他就变成我哥了呗,我答应给他干五年活还账,我哥特好,只让我干三年。”小伙嫌弃的白楞我一眼:“算了,跟你说不清楚,以你的智商太难理解了,我哥让我保护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快点的,我待会还要..”
说着话,他又掏出白纸展开,自言自语的哼唧:“第五帮王朗买部新手机。”
看完,他捧若珍宝的将白纸又叠起来揣进衣服内兜里,朝我摆摆手:“我给你买手机去了啊。”
不待我回应,他拔腿就往门口走。
“兄弟,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我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我连忙喊住他。
“我哥让我保护你,又没说让我伺候你,自己倒!”小伙头也没回的摔门离开。
盯着震的“嗡嗡”作响的门板,我顷刻间有点哭笑不得。
死胖砸绝对不是找人保护我的,这特么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有这么个玩意儿杵在旁边,我感觉自己都得少活岁数。
猛然间,我想到张星宇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一切照旧,马上陷入沉思当中。
他之所以把事情全都扛起来,就是不想让我们用买杨利民亲戚家地皮的计划流产,说的再直接一点,只要我们在这事儿上能讨杨利民欢心,我哥陈花椒十有八九无恙,张星宇极有可能也会从轻发落。
还是那句话,制度是死的,可执行制度的人是活的,尺度的大小,取决于握尺人的心情。
“嗡嗡嗡..”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猛然震动,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迅速接起。
电话接通,手机那头先是一阵沉寂,足足能有一两分钟左右,传来陆国康的声音:“小朗,我是..我是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