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妞再彪悍也是女人,怎么可能跟一个体重至少在二百斤开外的庄稼汉硬碰硬,一下子被对方给打断了进程。
江静雅被对方反扭手腕,涨红着脸颊冷笑:“你是男人么?”
壮汉蛮不讲理的吓唬:“少跟我说这些,再敢动手把你俩全..”
“二牲口!”
看着这一幕,我怒从心中起,直接厉喝:“动手那个,给我废了!”
“嗖!”
我这边话音还未落地,怀抱着一摞废砖头的二牲口“哗啦”一下丢掉手中的东西,两步跨到那壮汉身后,一只大手直接从后面掐住的衣领,很是轻松的将人拎了起来。
“敢特么打我,老子弄死..”壮汉松开江静雅,回过身子,一拳砸向二牲口的眼窝。
没等他胳膊完全伸直,二牲口脑袋朝前一倾,后发先至的“咣”一下撞在对方鼻梁上,狗东西瞬间疼的嗷嗷喊叫起来,鼻血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喷涌而出。
“咚!”
二牲口不为所动,丢小鸡仔似的一把将人砸在地上,然后跳起来一膝盖磕在对方脑袋上。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力气,反正曾经被他玩闹时拼过一拳的车勇,手腕直接错位。
随着二牲口缓缓起身,那个壮汉的一张狗脸完全变了形,就跟个被人踩过几脚的西红柿一样血肉模糊,除了还在微微颤抖的身躯证明狗日的依旧还有生命迹象,打远处一瞅,完全就是滩烂泥。
不到一分钟,轻松解决战斗,二牲口没事人一般拍拍手,重新弯腰捡起一堆废砖头丢到了路面。
我也趁机走上前,一左一右扶起江静雅和王影,把俩人挡在我身后。
虽然她们刚刚一直在嚷嚷着“女人的战争”,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她们就是在想方设法替我找场子,如果换个时间和场景,即便那俩娘们语言再过分,以她们的涵养也不会跟着较真。
四面八方的人群顷刻间死寂一般,全都不可思议的顶着没事人似的二牲口,接着有人反应过来,发疯似的嘶吼起来。
“妈的,二柱被他们打死了!”
“我去报警,谁也不准走。”
“敢跑咱们就一起上。”
不计其数的村民,再次将我们团团包围起来,不少人还捡起拆下来的砖头和废料,随时准备向我们抛砸。
“嘣!”
就在这时,一声炮竹似的枪响突兀泛起。
只见白帝从皮卡车里钻出来,双手怀抱一杆用外套包裹的长条形物体,淡淡的青烟顺着黑洞洞的枪口袅袅升起。
“子弹不多,总共八颗,这么近的距离,收走八条命应该没问题。”白帝叼着一根烟,依靠在皮卡车的前脸努嘴。
沸腾的人群宛如一下子被泼了盆凉水似的陷入安静,不少人不动声色的往后倒退。
“你们不讲规矩,我们也不会多唠道义。”瞟了眼人群,我冷漠的指向杨富山:“老杨啊,拆迁盖厂,本身是咱们双方都互惠互利的大好事儿,你咋非要把情节往悲剧的方向发展呢,我不知道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本身就性子野,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我也懒得再虚与委蛇的跟你装绅士,还想继续做买卖,今晚上八点半之前,我在县城的彩虹宾馆等你大驾光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报警或者拉点帮手啥的,我那兄弟刚刚不是说了么,枪里还有八发子弹,你算算够不够灭你满门。”
“走了!”
丢下一句狠话后,我冲着其他人摆摆手:“小九,招呼秀春嫂子收工,工资给我按十倍算,对咱有恩的朋友砸锅卖铁交,跟咱有仇的对手抽血卖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