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一伸手抓住了程月的肩膀,拦住了程月,虎头婆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解毒的功夫,拉着苏清走到我身边。
虎头婆婆一甩拐杖,从拐杖尾端里放出来一条绿油油的小蛇,上颚白的像雪,两只眼睛发出金光,头上竟然还有小小的金冠。
这条有金冠的蛇儿,应该是虎头婆婆的大杀器,白唇竹叶青里的王者。
虎头婆婆比划着,意思是让这条明显剧毒无比的蛇儿来咬我一口,以便以毒攻毒,说着就把白唇竹叶青的嘴对着我的肩膀。
大虎一个纵身,从程月怀里跳到我的胸口,对着青蛇龇牙咧嘴,还伸出了爪子,挡住了伸出的蛇头,不让青蛇过来咬我。
中年男子这次的壁墙鬼,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比我以前中过的所有毒都要毒,没有疼痛只有酸麻,浑身没了力气。
很快,我就连心脏都麻木了,连脉搏都没有了,我知道,毒气已经攻心了。
老史不顾强敌把我抱过来,程月要给我吸血,大虎阻拦青蛇咬我,有这样的朋友、有这样的老婆,有这样的虎猫,我还有什么遗憾!
想到这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伸手擦掉程月脸上的泪水,耗光这最后的力气,我的眼皮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我慢慢合上了双眼,心里又满是不甘,我还没跟程月圆房呢,还没给老岳家留下一点血脉呢。
爸!妈!我不想死!
迷迷糊糊中,肩膀上一阵清凉传来,身上的酸麻感慢慢消失,我一下睁开了双眼。
我的耳鸣也消失了,我能听到程月高兴的大哭,喊道:“花语姐姐,你的解药有效果了,大愤醒来了!”
我抬头摸摸程月的脸,程月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脸上使劲的亲着,后来还想吻我的嘴,我歪歪脸躲开了,不让她亲我的嘴。
因为我已经听到冰墙碎裂的声音,李东风、包旗他们已经逼近了,我不能让程月因为跟我深吻而晕过去。
花语端来一杯茶水,老史接到手里,掰开我的嘴就给我灌了进来,这个混蛋,我现在自己能喝好不好,为什么你还要捏我的鼻子!
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肯定不是茶水,入口干涩拉嗓子,不过下肚之后马上化作一股热流,让我感觉很是舒服。
我有了力气,扯掉老史捏着我鼻子的手,然后一下坐了起来,感觉胸前一烫,低头一看,子刚牌上面缠绕一股黑气。
一股热流从我体内蹿了出来,我忍不住吐了一口,嘴里的药水正好吐到子刚牌上面,我慌忙用衣服擦擦子刚牌。
子刚牌擦干净之后,上面的黑气慢慢凝结成水,颜色由黑变黄,从子刚牌上面滴了下来。
黄水落到我裤子上,化作了茶碱一般的小块,又从裤子上滚落下去。
我一使劲站了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软,又坐到了石头上,程月连忙到我身后,给我拍背顺气,又给我揉揉肩膀。
这个时候,冰墙已经倒塌,对面好多人,大虎蹲在地上,虎头婆婆的青蛇盘在大虎旁边,挡在原来冰墙的位置。
对面的人心不齐,也都停下了脚步。
程月低头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开心的说道:“老公,刚才你闭眼之后,大虎跟那条青蛇打了起来,花语姐姐摸了一块树皮贴在你肩膀上,你这才睁开眼,她又用一片树皮磨成粉,用水冲开给你灌下去,你这才复原的。”
花语这个不涉江湖的女子,不但知道虎头婆婆的名字,而且还会解除剧毒,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