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后果就会非常严重。
在社会发展中,人们渐渐变得胆小怕事,只有少数泼皮无赖目无法纪,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动辄以人权自由作挡箭牌。
为了寻找一具尸体,郑秀敏带着我追入了隔离病房,我们看到了不知是人是鬼的老黄,然后被困在了铁门外的房间内。
这座房间里别有洞天,一个被强酸毁容的妇人吓晕了郑秀敏,不知用什么手段迷晕了我,幸好我还有药材宝库,能够迅速自我治愈。
郑秀敏已经被移到了解剖台上,毁容女正在解她的衣服。
我忙将魂魄跟躯体融合,驼背老头将我拖到了解剖台旁边的铁笼子口,累的气喘吁吁,停下休息,这是一个反击的机会,我迅速睁开眼睛,一个就地打滚,滚到了解剖台旁边,迅速跃起,双手化拳,重重的击在了毁容女的后腰,令其直接坐在地上。
驼背老头忙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一根电击棍就朝我戳来。
被电流击中的我立刻毛发竖起,全身麻木,靠在了解剖台边缘,对方收回了电击棍,忙去扶坐在地上的妇人。
我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尖,疼痛使自己清醒,双脚也能够活动,紧跟着双臂也可以活动。
驼背老头弯腰扶着毁容女准备起来,嘴里询问:“无颜,你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我瞅准了他的肩膀,费力抬起一脚,重重踹下,将他和这个妇人一起踹翻在地,驼背老头就去拿身边的电击棍,我忙抢了过来,对着他按下了按钮。
这俩被毁容的人同时被电晕,在地上抽搐。
我丢下电击棍,去看解剖台上的郑秀敏,她的牛仔服已经被解开,里面的衬衣也被打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胸衣。我的心跳登时加剧,手忙脚乱的为她扣上衬衣的扣子,就从挎包的针具包内摸出亳针,刺入了她双手的合谷穴,按压她的人中。
郑秀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躺在解剖台上,立刻坐了起来。我忙对她道:“别动,我把亳针从你手上拔出!”
当我拔出她右手上的亳针后,就感到自己的小腿再次被电流击中,身体迅速朝后面栽倒。
郑秀敏一把抓住了我身上挎包的带子,从解剖台上跳下,拔出了左手上的亳针,将我靠在了解剖台上,一脚踢飞了驼背老头手里的电击棍,然后将手里的亳针刺入了我的后背。
针刺感跟电击的疼痛类似,但前者可以令我头脑变得清醒,后者使我的身体变得僵硬。
“无颜”迅速从地上爬起,嘴里“呜呜”的怒吼,如同一只准备咬人的狗,而驼背老头嘴里喷出一股黄烟。
郑秀敏忙对我道:“是迷烟,快屏住呼吸!”
我忙拽住她的手,就往外面逃去,刚抢出隔墙的门,来到外间,后面就传来了“呜呜”叫的低吼声,伴随着棍棒袭来的“呼呼”声。
郑秀敏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撞到了我的后背,使我更加疼痛,原来刚刚刺入我后背的亳针还没有拔出来,这下刺的更深了,我感觉亳针已经刺到了我的肺脏。
我忍着疼痛,回过了头来,郑秀敏单膝跪地双手跟这个“无颜”撕扯,电击棍在旁边滚动,驼背老头从地上缓缓爬起,正朝这里追来,我俯身迅速捡起了电击棍,这次不敢再按开关,一棍劈在了这个“无颜”的顶门,她的身体迅速瘫倒在地。
郑秀敏从地上站起,看到驼背老头手里还拿着一具玻璃针筒,嘴里喷着黄烟,就对我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我拿着电击棍作武器,扶着她离开了房间,就朝院门口的大铁门赶去。
到了门口,郑秀敏就开始翻越铁门,而我再次感到后背剧痛,忙道:“那根亳针还留在我后背,你赶快把它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