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宝丰就道:“据我调查所知,你和死者曾经发生过冲突,而就在昨天早上,停车场一名闻姓保安还跟死者发生过争执。”
夏科长附和道:“不错,可我已经批评过闻立身了,再说闻立身上的后夜,负责巡逻的保安党克伟可以作证,他们俩在值班室内一直睡到了天亮,监控也可以看到。”
尚宝丰示意他不必激动,道:“我并没有说凶手就是你们医院停车场的保安,只是有嫌疑,包括袁大夫和盘贵也有嫌疑。”
周国柱就向夏科长询问:“那位戴着草帽的是什么人,看样子是从隔离病房方向走过来的?”
夏科长迅速思考后,道:“不清楚,谁会在大半夜戴草帽呢?”
我冷冷的道:“隔离病房看门的老黄师傅。”
夏科长听后打了个寒颤,对我道:“袁大夫,你就不要胡说八道,老黄去年冬天就死了,翁伯一定告诉过你!”
周国柱对助手小吕道:“你先带瞿院长和夏科长他们继续去察看监控,重点察看戴草帽这人的踪迹,袁大夫跟郑姑娘留下。”
瞿院长和夏科长还有尚宝丰离开了会议室。
周国柱开门见山的对郑秀敏道:“郑中士,请出示你的持枪证?”
郑秀敏有些惊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携带有枪支呢?”
对方指了她牛仔服的后摆,黄色皮带上露出了一抹黑色,郑秀敏拔出了腰间的配枪,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本绿色的持枪证。
周国柱拿起了黑色的手枪,惊讶道:“你这把是玩具手枪?”
郑秀敏点头道:“不错,我不方便携带真枪,但为了恫吓敌人,便将持枪证随身携带,隔离病房楼内一定有问题,麻烦你回到市局后,向你们鲁队长再汇报一下。”
周国柱淡淡的回应:“我们鲁队长已经定论了,你和袁大夫同时出现了幻觉,在隔离病房的传达室内根本就没有什么解剖室!”
我听后有些生气,想要辩驳,对方继续道:“据我们对袁大夫你的调查所知,你曾经服用过致幻药。”
郑秀敏立刻道:“如果单是袁大夫一个人的经历,我们可以认定他是在做梦或者是出现了幻觉,可我的经历跟他一模一样的,难道我也出现了幻觉?”
周国柱不疾不徐的回答:“你们俩同时被催眠后,就会经历相同的事情,不过我想知道催眠者的动机是什么?”
“你们俩为何要在夜里去隔离病房楼内?”周国柱向我们追问。
郑秀敏表示:“我已经向你们队长鲁震波说清楚了,太平间内丢失了一具尸体,我和袁大夫一起追踪尸体到了隔离病房楼内。”
周国柱点头应,道:“这就对上了,我们也调查过太平间,据看守的翁伯讲,前天夜里,太平间根本就没有丢失尸体,这难道不是你们俩出现的幻觉?”
郑秀敏立刻卷起了牛仔裤的裤腿,露出了受伤的小腿,撕下创可贴,露出了被弩箭射伤的伤口,道:“可我身上的伤口总不会也是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