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我现在在西安很好,正在部队上服役,可能要到明年五月份才能回家。
妈妈就叮嘱我道:“那你一定要把盘姑娘带回来,现在全村甚至全乡的人都知道你在外面找了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对象,他们都很像见见!”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五味陈杂。
我很想哭,就闭上了眼睛。
用过晚饭后,严厉和郑秀敏带我去见了楚司令,他递过我的入党申请书,道:“小袁,你的入党申请书我已经批准了,现在就让郑秀敏和严厉带你去参加入党仪式吧!”
对于入党仪式,我只是在电影里看到过,在一处隐蔽的场所,入党介绍人举起了右拳,对着一面党旗宣誓,这往往伴随着性命的危险。
现在我们不必担心性命危险,不过入党却变成了一道仪式。
郑秀敏念了入党申请书,我跟着念。
结束后,严厉就对我道:“从今以后,你就是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了。你知道党员和非党员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忙努力思索,准备说出书本上的豪言壮语时,严厉却道:“从今天开始起,你每个月都要交党费了!”
严厉转身离开,向郑秀敏叮嘱道:“你们俩不要聊太晚,十点准时熄灯!”
郑秀敏应了,请我坐下,道:“你的危险已经可以解除了,但你最好不会掉以轻心,军事训练不能丢,业务技能也不能忘,腊月初七时,我过来接你回洛阳。”
我就疑问:“你过来接我回家?”
“不,是参加对敌人的送行仪式!”
郑秀敏向我叮嘱了许多事情,其中就有关于我档案的交接,从陆军医院离开后,我的档案转到了部队,现在享受每个月150元的津贴,我登时感觉自己掉到了苦胆瓶里,全身都是苦的。
“你现在的收入虽然低,但你在这里会学到非常有用的技能,还能不为性命担忧,接下来我会让他们教你开车,希望下次我再来时,你可以驾驶我的越野车!”
时间有点紧,不过只要我用心学,应该可以的。
郑秀敏向我拥别,然后对我道:“你曾经委托我给梅香寒老师带封信,梅老师已经不在了,但答案你应该已经知晓!”
我淡淡的道:“你就是云寒烟。”
“那只是我一时冲动的艺名,都已经被我遗忘了,如果你喜欢,就继续称呼我!”郑秀敏和我并肩走出了党支部办公室。
无边的黑暗将我们吞没,但点点的灯火又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刑警队的工作不好干,经常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但我不想做法医,情愿冒险!”
我从脖子上摘下了鬼符,挂到了郑秀敏身上,道:“这块黑曜石能够保护你不受恶灵侵袭,我现在用不上了,希望它能够保佑你!”
郑秀敏有些感动,然后转身离去。
我仰头望着寒夜,星空辽阔而又神秘。
返回宿舍后,这些队员都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我不以为然,拿着脸盆洗漱,忍受着冰冷刺骨的寒冷侵袭,盖着薄薄的行军被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我的面前,耳边回荡着“挡袁”两个字。
接下来的路是固定的,每天的安排也是早就计划好的,我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