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训练,如果成功,就是只有一个人活下来,如果失败,则是全军覆没。
正规的训练自然不会容许有人伤亡,但这也是残酷训练中无可避免的,而非正规的训练则可能是适者生存,强者生存。
我们特务连在年底时却被拉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进行反恐训练,我们遇到了一个大半夜还戴着墨镜的军官,命我们列队蹲下,然后介绍了这次演习的情况。
这是一种半开放式反恐演练,有一支a战队假扮“恐怖分子”,另外一支b战队成为反恐战队,双方进行对决,以此决胜负,然后再将ab战队的身份互相对调,进行第二轮对决。
“恐怖分子”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包括:逼供,以人质诱敌现身,伪装成敌人等,但反恐战队只能用正规战术消灭敌人。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演练规则介绍后,我们都感觉双腿酸麻,加上又累又饿,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名军官令我们席地而坐,然后叫来一队炊事兵为我们分发馒头,咸菜和凉水。
面对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饮食,身体素质不好的,非得犯病,但我们都饿的饥不择食。
这名军官对我们继续道:“你们现在就是反恐战队,等你们吃完了饭,就马上去车内领武器和服饰,当然这些武器弹药都是模拟专用,只能击晕人而不会伤到人!”
有的战士已经缓缓站起,一边咬着馒头,就着咸菜疙瘩开始活动腿脚。
我因为饿的急了,所以就狼吞虎咽,然后在肚子里慢慢消化。
十分钟后,这名军官就往前走去,他头上的矿灯为我们指明离开方向,我们忙跟在他身后。
在一处山坡上,停着一辆迷彩帆布篷军用卡车,一群炊事兵打开了卡车的后挡板,然后为我们发放特训服饰。
“这些服饰的型号大小不一,你们自己调换,速度要快,穿好衣服的就随我去领取武器弹药!”
我领到了一套特训服,先解开黄胶鞋的鞋带,脱掉部队上的橄榄绿军装,换上迷彩特训服,我的身材中等,所以衣服也不大不小,就是军警靴有些大,跟旁边的“老特务”鱼敢互相对换了。
戴上钢盔帽后,我一边勒紧腰带,戴着手套一边跟着这名军官往前走去。
他在前面带路,自言自语道:“你的速度很快,但想要在这里生存到最后,单靠部队上训练的技能是绝对不够的,谁能留到最后呢?”
我忙向他发出疑问:“首长,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我是在对你们说话!”他来到了一辆闷罐子车前,司机向他行了军礼。
军官一个跨立盯着我,道:“小吕,为列兵袁成华发放武器弹药!”
司机小吕立刻领命,从驾驶室内跳出,奔到了闷罐车一侧,打开车门,从里面接过一支莫辛干步枪,白朗宁手枪,军刺各一支,步枪子弹十枚,手枪子弹三十发,一套微型急救包交到了我手里。
“这些武器和子弹都是为训练特制的,而且都有编号,如果你被对方击毙,十分钟后会有人将你移出战场,如果你击毙了敌人,就要拿出他的证件!”这位军官从手包里取出了一张带有照片的证件递给了我。
我迅速将自己武装完毕,收好了证件便向他敬礼。
“你现在去找隐蔽的藏身之地,注意要分清敌友,在只剩最后一人时,演习结束!”这名军官向我下令。
我立刻朝远处山坡奔去,这山坡上光秃秃的,想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也不容易。对于这种训练我不是第一次参加,也容易应付。
在一块山石后,我停下了脚步,拔出了军刺,然后就在地上挖起坑来,不过我发现这根军刺会放电,有专门的电击开关,原来还是一支电击棒。
当我还没挖几下,军刺就碰到了岩石,看来挖坑藏身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