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相对的,个人的自由不能太i过分,否则天怒人怨。
印度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这个国家发生着许多我们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如说悬浮,当世人都无法用科学解释这个现象时,他们就会归结与神迹。
在印度,尼泊尔跟中国交界的这片荒漠中也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和前来救援我的战友逃出了沙漠中的孤堡,误入了流沙中,却遇到了一架暂新的波音717 飞机,在飞机内过了一夜,这架飞机突然飞上了高空,还穿越到了1977年6月。
不过穿越不一定都是好事,我们遇到了一群持枪的武装分子,两名飞行员已经被我们拿下,但还有两名躲在机舱跟机翼的衔接处。
他们是持枪的武装分子,我们又何尝不是?
要么他们把我们消灭,要么我们制服他们。
胡半仙和黑麒麟负责诱敌现身,我和格愣增以及小朱负责解决敌人。
现在就看胡半仙的能耐了,黑麒麟匍匐在座椅当间的过道上,扎日乐和我守在敌人藏身处的两侧,朱建房跟格愣增堵在另外一侧。
胡半仙在过道当间站定,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就开始跳起了大神,格愣增和扎日乐好奇的朝他望去,我忙打手势示意二人注意敌人动静。
不过朱建房跟着胡半仙的节拍开始点起头来,我想要阻止他,胡半仙却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纸,在眼前一晃,便冒出了火焰,两团火焰迅速翻转,看的我有些眼花缭乱,忙咬住了舌尖保持清醒。
这时我刚听到细微的钢板摩擦声,立刻闭上眼睛,就朝右侧的钢板后望去,这个亚裔武装分子将突击步枪自钢板上的一个小孔对准了过道上的胡半仙,就要扣下扳机。
我忙举起了右手,胡半仙也右手一指,嘴里念道:“疾!”
一团火焰熄灭,枪声响起,紧跟着钢板移开,一道黑影紧贴着机舱座椅下的地板就冲了出来,然后对着胡半仙就开了火。
黑麒麟一个猛扑就将这道黑影扑到在地,不过对方手里的枪仍未熄火。
我立刻抢到了座椅后面,子弹不断的穿过木制的座椅,从洁白的座椅布套上飞出,朱建房也蹲下了身来,握着左轮手枪对准地上的黑影就开了枪。
黑影倒在地上不再动,手里的枪也停止了射击。
扎日乐将手电筒丢给了胡半仙,示意我检查地板上的尸体。
胡半仙将手电对着地板上的黑影照去,我看到了负伤的黑麒麟,它身下趴着这个亚裔男子的尸体。
黑麒麟的脖颈中弹,跟敌人脑袋流出的脑浆污血混在了一起。
我抱起了藏獒,便朝朱建房望去,他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从我身后传来了钢板的撬动声,我忙回头望去,就看格愣增已经用藏刀撬开了机翼和座舱连接处的钢板,扎日乐拿着沙漠之鹰就朝里面开火。
黑麒麟奄奄一息,我抱着它来到了小邵的旁边,将它放在了座椅上,就扯下一条座椅的布套,准备为其包扎止血。
扎日乐嚷道:“格愣增,把这家伙拖出来!”
我听到从驾驶舱方向传来了唐飞虎跟郑秀敏的争执声,朱建房忙握着枪朝那里赶去,他们的争执声越来越激烈,唐飞虎嚷道:“难道你们就不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吗?”
我也担心这俩美国人会对郑秀敏和普济大师不利,忙将座椅的布套撕成条,为黑麒麟的伤口包扎,这架客机突然颤抖了一下,紧跟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就从左侧的机翼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