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守得住秘密的人才靠得住。
因为一句话,我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马特的怀疑对象,被其以急性肝炎的借口单独关押,阿东带来了约翰医生,开始对我进行逼供,不过我仍坚持不开口,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昏迷中,我拨通了女鬼差也需要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确定了我的具体位置,很快就能赶来营救。
在等待救援的时光非常难熬,但有了希望就有了盼头。
不过阿东却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用对讲机向马特汇报了我的情况,然后就疑问:“老板,这个袁成华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
对讲机那端却传来了马特的回答:“我已经向老大和老五仔细询问过这个袁成华的底细,没有可疑之处,但他急于为我辩驳,这一点还是非常可疑,你们再加大药量试一次,如果他还没有招供,就放了他!”
阿东忙应了,然后就对约翰道:“老板让我们加大药量再试一次!”
这名洋大夫一边检查着药箱内的器械一边道:“或许剧痛可以使人屈服!”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这方面你比我专业!”阿东坐在了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看到铁门外,左伊正偷偷的通过上面的孔朝里面望来。
约翰便取出一支注射器,拔掉了针头上的保护套,向阿东道:“你帮我把他弄醒!人在苏醒时对疼痛更敏感!”
阿东站了起来,就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脸,把我唤醒。
看到了约翰手里的注射器针头,我登时紧张起来,阿东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拉出了我的右手食指,让约翰用注射器的针头往里面扎。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疼痛令人终生难忘,我想起了电影中的那些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都宁死不屈,我也一样。
我因为疼痛而尖叫起来,阿东立刻用左手捂住了我的嘴,但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尖叫,他登时警惕起来。
约翰停止了行动,但注射器的针头还残留在我的指甲下。
阿东向他示意,然后拿起一把麻醉枪就轻轻打开了房门,朝外面望去。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楼道口。
他提着枪追了上去,到了甲板的船舷边,看到了这个身影,就呵斥道:“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这个身影只好站住,然后转过了身来,却是左伊。
阿东忙道:“左伊小姐,你跑什么?”
左伊全身颤抖的质问:“你们为何要针扎袁老师?”
阿东就狡辩:“约翰医生是在为袁老师治疗,你不要多想,赶快回房间去!”
左伊却道:“不,你们明明就是在虐待袁老师,我要去告诉姐姐和马特先生!”说着就要往船舱赶去,阿东登时急了,手里的扳机一口,一支麻醉针就击在了左伊的小腿上。
这麻醉针不会致命,但左伊的小腿一痛,就往甲板上蹲去,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左伊一下子没站稳,就从船舷上跌入海中。
阿东立刻急了,丢下了麻醉枪,用对讲机呼救,两名保镖闻讯赶来,当即脱掉西装,跳入了海中营救。
一股水柱冲天而起,船身剧烈摇晃起来,紧接着一片巨浪将左伊从海里托起,丢在了游艇的甲板上。
阿东忙俯身去察看,马特和娇伊闻讯赶来,但见左伊脸色苍白,约翰医生忙也赶来对其进行抢救。
马特的脸色凝重,阿东忙辩解道:“我只不过把麻醉针刺入了她的小腿中,船身就剧烈摇晃,她没站稳便坠落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