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没有护照或身份证可谓是寸步难行,就连自己的合法权益也得不到保障。
当然合法权益是针对合法人士而讲,把守市政厅市长办公室这层的是一位华人同胞,但他却对我格外警惕,认定我是偷渡过来,还带来了烈性病毒。
我没时间跟他辩论,凌瑞帆就跟他展开了激烈的辩驳,我继续留在办公室内拨打电话,小梦虽然是美国人,但男朋友是中国人,所以也略懂汉语,我请她帮我找到皇后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第一个号码无人接听,我忙请小梦寻找隔离病房办公室的电话,这次有人接了。我忙用英语询问两名中国病人。
对方也用英语回答,可以断定我和凌瑞帆还在隔离病房内,这就放了心,我再次追问娇伊小姐是否也在?
对方还没有回答,就断了线,再怎么拨打都无人接听。
小梦表示:“电话线断了!”
“看来我们要尽快赶到皇后医院了,有没有什么近路?”我向小梦询问,她回答:“这里距皇后医院不远,但这里是火奴鲁鲁最热闹的地方,相对应丧尸也会很多!”
走出市长办公室后,我对着这位同胞就道:“我的身份已经请市长先生和大使馆的挥寿增核实过,还有你说我携带了烈性病毒,就要拿出证据!”
对方登时无言,我示意凌瑞帆抓紧离开。
小梦率先退回了楼梯内,我端着霰弹枪断后,凌瑞帆握紧了手雷。
这位同胞露出了不甘心的眼神,率领了手下追了过来,但碍于我们手里的武器,不敢轻举妄动,走廊市长办公室隔壁房间传来了市长先生的声音:“mr dai,let them go!”
我们在一楼大厅跟瑞恩和詹伟民会合,他们俩身上挂满了泵式霰弹枪跟催泪弹,小梦立刻询问:“亲爱的,你怎么受伤了?”
詹伟民的脸颊肿的老高,瑞恩就解释:“守卫弹药库的保安跟他动手了!”
“这家伙就是狗眼看人低,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袁老师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詹伟民向我询问。
我坚定的回答:“我们赶快去皇后医院!”
他们俩把身上的武器弹药跟我们分配,瑞恩提醒我这种泵式霰弹枪的威力很大,但装填弹药很慢,所以我们一有空闲就抓紧装弹。
走出“门卫室”,来到掩体后,只见外面又挤满了一群丧尸。
当我们正准备开枪突围时,就见从天空丢下大量的手雷,我忙对同伴道:“快卧倒!”我们一起躲在了掩体后,这些手雷在丧尸群里开了花。
瑞恩仰头望去,嘴里骂道:“fuck!”
詹伟民也向我质问:“袁老师,楼上还有人吗?”
我顶着楼上洒下的手雷,没有回答,小梦就回答道:“市长先生还在,有一个你的同胞率领了一支守卫在那里!”
看到上面洒下的手雷越来越少,而爆炸声此起彼伏,我便大声嚷道:“等下我喊一二三,大家就冲出去,先躲入对面的大楼内!”
确定大伙都听到后,我闭上眼睛,看到楼上的手雷已经停止抛洒,就高喊了三个数,瑞恩和詹伟民率先跃出了掩体,我带着俩女孩紧跟着也冲了出去。
掩体外残存的这些丧尸都被手雷的爆炸弄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瑞恩已经开了火,直接将它们轰飞出去。
我们抢到了对面的这幢大楼下,顺着廊檐继续往前走,凌瑞帆和詹伟民他们再次确定了路线,就表示从公园穿过是最短最安全的。
街道上的丧尸多一些,我们人手一把霰弹枪,詹伟民在前开路,瑞恩负责左侧,小梦负责右侧,我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