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些士兵来取我们的性命了。
在他们眼里,我们跟丧尸没什么区别,都是要被清理掉的。
我扬起头,透过楼板,我看到了两名狙击手端着狙击枪小心翼翼的朝我们这里走来,两人先生打着手势,其中一个拿出闪光弹,就朝我们这里丢来。
闪光弹在燃烧时会产生瞬间高温,这也是镁燃烧的特性。
我立刻将枪口一转,扣下扳机,霰弹枪的子弹正好击中了这枚闪光弹,令其改变了方向,又落回楼梯上。
这俩狙击手被闪光弹的强光导致暂时失明。
我从楼梯下跃出,左手抓住楼梯护栏,一个翻身就跃上楼梯,拿着霰弹枪对着这俩士兵就搂了火。
二人登时被霰弹枪的子弹击中,撞在了墙上。
虽然二人都穿着防弹背心,但这种凯迪拉克防弹背心只能抵挡普通步枪的子弹,却挡不了霰弹枪的子弹。
两人胸前被子弹开了瓜,一片血肉模糊。
我丢掉了手里的霰弹枪,捡起了他们携带的狙击步枪,叫凌瑞帆上来。
凌瑞帆看到这两名死相难看的士兵登时惊讶了,我忙安慰她:“现在不是我们杀他们,就是被他们杀死,你也不必担心,这都是一场噩梦!”
我丢给了她一把狙击步枪,拿起这俩士兵头上的战术头盔戴上。
顺着楼梯往上走,我闭着眼睛看到走廊内埋伏了两名狙击手,他们将枪口对准了楼梯口的这道门。
这原本只是紧急通道的门,有了电梯后,再爬楼梯的人就不见了。
我趴在了门后,打开了狙击步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走廊内这俩狙击手的脑袋,凌瑞帆也脱下了身上的防化服,用狙击步枪的枪管顶着,缓缓开了门。
楼梯口的门刚开了一道缝,这俩狙击手的子弹就射了过来,子弹直接射穿了防化服。我的子弹也射了出去,直接击中一名狙击手的咽喉处。
凌瑞帆手一抖,防化服就落在地上,挡在了我的身前。
另外一名狙击手朝我们这里丢出一枚手雷,我忙丢开步枪,扎着凌瑞帆一个侧身,就滚落楼梯,一声爆炸,门口的防化服登时鼓起,飞了过来,撞在墙上,然后又朝楼梯下坠落。
我身上已经没了手雷,但还有一枚催泪弹,就打开保险,丢入了走廊内。
凌瑞帆惊魂未定,我忙叮嘱她躲在楼梯转角,我将运动上衣包住脑袋,端着狙击步枪就走出了楼梯。
走廊内一片浓烟,这名狙击手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我闭着眼睛顺声望去,然后举枪扣动扳机,这枚子弹也是正中他的脖颈。
我把狙击枪挂在胸前,提着这俩狙击手返回了楼梯间,关闭楼梯的门。
在楼梯转角,我剥下了这俩狙击手身上的制服,让凌瑞帆和我换上。有了这身行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过门诊楼,前往病房楼了。
我们俩迅速换好了特种部队的制服,然后就朝一楼门诊大厅赶去。
这二人的衣服我们俩穿上有些大,就算勒紧了腰带仍有些宽松。全套的狙击手制服根本就不露出面部,眼部也由夜视镜和变焦狙击镜组成。
门诊大厅内一片漆黑,不过也没有什么阻拦。
凌瑞帆来皇后医院体检过,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不过在门诊楼和病房楼连接处还有一道阻隔,我看到这里也驻守着一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