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的仇恨是从骨子里产生的,除非一方消亡,矛盾才能解除。
联邦调查局不知怎得就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却不知道我执行的秘密任务,便派了两名探员来调查我。
我也算是一名老战士了,对于美帝的特工的这种手段没有就范,他们不惜请求上级派来了一名催眠专家,企图对我催眠,仍旧失败却不知。
当我将盘子上的水果一扫而空后,仍感觉到饥饿。
奈斯将我挡在了病房内,表示要等待上级的批复后才能放我离开。
我只好躺在床上开始入睡,魂魄和躯体迅速分离,顶着强烈的电磁波飘入了刚刚催眠的房间内,莱斯特正和福克斯进行激烈的辩论,他们俩的语速非常快,我听不清楚。
这时莱斯特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听了电话,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莱斯特称这个男人为查尔斯局长,两人的对话我只听到另一个词语:the munist party member。
我登时惊讶了,在大学英语时我学习过这个词语,就是苏维埃战士也就是共产党员的意思,并且将我和这个词画上了等号。
挂断了电话后,莱斯特和福克斯两人的脸色同时大变,然后迅速离开房间,朝我的病房赶来。
我预感这二人要对我不利,忙返回房间跟躯体融合。刚睁开眼睛,莱斯特就闯了进来,将我从病床上一把揪起,恶狠狠的质问道:“如果你不是你们部队里可靠的士兵,你的上级是不会派你去执行特殊任务的!”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摇了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莱斯特从腰带里拔出一把左轮手枪,塞到了我的嘴里,继续质问:“are you a munist?”
旁边的奈斯听后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要对方一扣动扳机,我就会离开人间。为了保住性命,我只好撒谎,并且再次假装心脏病发作,呼吸变得困难。
福克斯挤了过来,对莱斯特道:“don't do that. let me try to persuade him!”
我的双手在虚空中乱抓,全身也开始抽搐。
莱斯特收回了左轮手枪,将我丢在了病床上,福克斯就过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注射器,抽了一支不明药液注入了我的静脉中。
很快我就昏昏欲睡,福克斯对另外俩人道:“i'm going to continue to hypnotize him. please tu on the vcr!”
奈斯应了,就离开房间。莱斯特坐在了椅子上,掏出烟来抽。
福克斯坐在了床边,嘴里对我碎碎念叨,我也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可以肯定他又在对我催眠,还拿出了一只怀表,在我眼前晃悠。
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立刻涌现出肖克。
地狱我都走过一遭,难道还会被这只老狐狸催眠?
如果我有一把刀,我会把这几人立刻捅死。但我的魔刀已毁,我也不能肆意杀人,否则就真的要离开人间了。
奈斯很快就搬回了一架录像机来,打开开关,红灯闪烁,对福克斯示意可以开始工作了。
福克斯收回了怀表,露出了虚伪的笑容,一脸褶子散了开。他用低沉富有磁性的汉语对我道:“袁先生,你真是一个英雄,你什么时候入的党?”
我摇头回答:“什么党?共和党还是民主党?”
福克斯耐着性子继续询问:“我们在印度东北部的沙漠中残留了一座地下军火库,就在我们正准备派士兵前去启用时,这座军火库却被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力量炸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