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苦笑一声,“不是上级不愿救你,而是你的情况很特殊,无法营救,上级派你去西边执行任务,你却出现在了东边的国家里,你让上级如何看待?”
他说的没错,我这种行为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不是主动来的这里,就只能说明我做了逃兵,这就是叛国行为。
“可我的战友她可以向上级说明我的情况啊?”我道出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挥寿增就表示:“可你的战友也无法证明你的行为属于被迫,他们已经来找你了,但就算你被解救回国,等待你的也是军事法庭的审判!我个人认为你还是自行了断,这样至少还能保住你烈士的称号和待遇!”
我的脑袋登时大了,在片刻冷静后,我忙又向他追问:“那我的战友呢?让他们放弃吧,就当我已经牺牲了!”
典狱官迅速挂断了电话,从我手里夺过话筒,俩狱警将我从痰盂上拽起。
“你是不是在向你的同伙通风报信?”典狱官向我质问。
我忙辩解:“没有啊,你也听到了,对于我的行为,我的上级已经怀疑我投降了你们!”
典狱官拿起电话就拨了号,然后对话筒里汇报:“赖斯先生,刚刚犯人的通话想必你已经听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要继续进行视频通话?”
赖斯在话筒那端道:“不必了,我已经命奈斯带人前往大使馆抓捕嫌疑人了!”
典狱官挂断了电话,我的脑袋再次大了,fbi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进入别国大使馆抓人?
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赖斯拿起话筒,他不断的答应。
很快典狱长和赖斯便进入了治疗室,典狱官忙向他们俩汇报了情况。
赖斯向典狱官道:“请你们先回避一下,我有私人问题想要询问袁先生!”
典狱长就示意这些狱警和狱医离开治疗室。
我迅速提上了紧身衣的裤子,拉好拉锁,赖斯拉过一张皮椅落座,示意我也在治疗床上坐下。
“如果我们抓不到你的同伙,就只能让你为我们带路前往中途岛的地下要塞,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最佳时机!”
我忙表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前往中途岛的地下要塞,难道你们还是不肯完全相信我?”
赖斯回应:“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我们不能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还有既然那座地下要塞里有日军留下的秘密武器,我们当然要调一些军事武器专家前往调查。”
我点头表示了解,对方就道:“你再说说我祖父的事情吧?”
“你的祖父在中国做了十年的军事顾问,他刚从中国回国,被调任亚利桑那号战舰作顾问,就遇到日军偷袭,不幸战死,他是一个好人,他还救过我和战友的命!”
赖斯一脸疑惑,用生硬的汉语连连质问:“这怎么可能?我祖父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就殉职了,那个时候只怕连你父亲都还没有出生,怎么可能有你呢?”
我坦言:“我只是在梦里见过你的祖父,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好人!”
赖斯向我摆手表示不相信,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雷波和萨利走了进来,将我带出治疗室,对我解释:“既然你不是精神病人,那就把你送回原来的牢房去!”
我忙嚷道:“不,我不回牢房去,我要见查尔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