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望着美人的鹅颈和那个骇人的断面,男人悠悠地继续角色扮演,撕扯着
那不甚嘹亮的咽喉:”塞顿,你这恶毒的杜拉罕不要啊,好羞耻啊等等,
塞顿,别离开我啊不是又要放置y吧”
恶魔的气息
来不及对主人解释僭越的行径,以黑影作茧拢住医生的全身,拟态而出的伸
缩锁链、弹射镰刀,完美地从空中刮出新月。
鬼魅、神速
全然无用
高抬腿,石膏脚,轻而易举地把凶器压进墙壁的缝隙中。
不速之客表现了她强悍的身手,嘴角上叼着点燃的万宝路为蓝羽射手畸形的
右爪拍掉,任由烟灰无礼地落在整洁的地板上。
”那个能治好我的色鬼医生就住在这里你能和我讲讲他去哪了吗,无头骑
士”
浓烈的敌意在两女间飙升,安德鲁暗叹麻烦,还是得出面交涉这位狩魔
人前辈的脾性在被恶魔附身的先例中还是算能够忍受的吧
但愿。
为什么会那么屈辱吗
嗔怒的质问在半魅魔的心灵上反复旋转。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调教也好,中出好像还没有过
还是喜欢上搭档也好
指甲在门沿上愈抓愈紧,围裙贴在墙壁上无奈地出现褶皱,千万种纠结于心
头<u>啊啊啊<u>这就是妒忌的感觉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喜欢的他,不惜对我沉默,背对我而去。不惜舍弃自
己的思念,向我补偿一切。跨越一年的感情,终于实现了。那样本应该已经满足
了。只要我的心愿实现,应该就能百年好合了。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是什么狗屁治疗方法吗要不是那个庸医身边还有个杜拉罕,我希尔丽斯,
以半魅魔的尊严起誓,一定要打爆他的狗头
那天
安德鲁调停完无头骑士和恶魔射手的针锋相对后,黑泽医生恬不知耻地从影
茧内脱身,光着下体穿上夏威夷风格的平角裤。
”哦哦哦 原来是总部派来的干员啊我黑泽接受了贵会的赞助多年,理当
提供分内的治疗服务。”一口标准日式英语惹得狩魔人反应迟缓,不过理解个大
概的意思还是不成问题
推了推眼镜,医生眯起色鬼眼神打探了下蓝羽射手levy的惹火身躯,悠
然道:”居然有这种伤势,我还不知道札幌存在如此级数的血族呢如果可以的
话,能帮我抓一只用来研究吗肤白貌美,性格温顺的优先哟 ”
幸亏无头骑士摸不着头脑,不然此刻的表现必然是挠头苦笑,主人话痨的程
度和他的科研精神与花心的确是一个层级。
”活蛭箭的治疗方法么其实很简单,活血化瘀就行了呀 我独家培育的
变种三七,配上一点<u>深渊<u>里常见的灵魂蛆虫,以一定的工序做成特效药,加上一
点性生活调剂调剂,半个礼拜就可以恢复了。你是恶魔吧 是恶魔吧 能不能赏
光献个血研究不对检查下身体,保险起见嘛 这是我身为医者的职业素”
罗里吧嗦的性格简直要逼迫蓝羽射手赏他一拳,可杜拉罕识相地拉住了黑泽
的白大褂,示意他适可而止。蓝火烧干雪茄,女狩魔人大咧咧地将本不过肺的烟
气全数吸入,半带威胁地瞧了一眼医生。
要不是死话痨是总部直属的科研人员,我真想立马锤爆他的屁股。
眼下
”前辈我想你能否从我的身体上挪一下”
安德鲁生涯首次壁咚的对象是喝得半醉的levy,更为尴尬的是女狩魔人
用来壁咚的绝非她抓住伏特加的手,而是胸前的那对重磅炸弹。
”方便我的治疗是你的义务吧 安德鲁,狩魔人新世纪改订准则里说过的,
在任务时间外,要听从资历较深的前辈哟 ”
火辣的话语辅佐恣意的扭动,肉身强过小伙太多,”野兽前辈”没费太大功
夫就把安德鲁捉到床上。身上的绷带石膏不曾阻碍女人的灵活,看来黑泽这根花
心萝卜的素养还是值得信赖。
联想到该女几任搭档的悲惨下场,安德鲁决定暂时顺从,避免落得个残废退
役的下场。
”这就对了嘛 后辈就是要乖一点♂”
酒气浓厚的嘴唇霸占少年的嘴后,娇舌兴奋地寻求另一条舌头的纠缠。战斗
是的,恶魔的血脉令这件本应让人愉悦之事变得杀气腾腾,或者说在levy的
字典里只有粗暴的蹂躏才能令人愉悦
解开边缘破损的皮质夹克衫,内里仅有绷带缠绕的两枚炮弹呼之欲出,徒手
拆裂碍事的条条带带,双手拱乳,卖力的夹弄安德鲁的脑袋,高挑的蓝羽射手眸
中跳跃青炎,抬起膝盖顶弄住略矮一筹的后辈正中。
”来嘛 别那么害羞呀 ”
快乐,在那两人之间绽放时门外的希尔丽斯颓然坐倒,失去梦想,喃喃自语。
”原来是该这样操作的吗我算是学到了 ”
把门票揉成一坨废纸,以熟悉的球形扔进可回收标识下的垃圾桶。作为一个
宅男,”定点投篮”可是基本技艺。鉴于飞溅不明液体的恶心性,”三不沾”或
者”打铁”的情况是短短不可能发生的。更别提今天早上他在春日神宫门口业已
有过一次体验。
周就离开奈良的东大寺已经有约莫45分钟了,在三条本町内这种随性的举
动和头戴beats耳机的潮流打扮并未给他的失礼招致什么偏见。
虽然很想和路过回家的jk用他那不太娴熟的日语调波情,可jojo显然
有着更重要的目的去达成。简单点说,找人
姓氏花讽院真名无人知晓
联盟中的注册代号为弥勒
前任亚洲名誉执委
正统伏魔佛法的继承者
好色如鬼的白痴
嗜赌如命的乐色
酒色财气中后两样缺失的秃驴
后面三句是自己师傅对于当年搭档的评价。
穿过几道隐蔽的暗门,青年信步走进打手林立的casino,见他这张生
面孔莅临,迅速有人上前包夹,希望他给出一个交代。然而,周就仿佛学过凌波
微步般,轻松从人缝中穿过,在赌客人堆里找到了目标。
”你一天窝在这里,就干这种事”
因为知道对象会说中文,周就在老虎机前直接使用自己的母语。
香蕉苹果苹果”可扫”
愤怒地伸出粗壮的手臂抡在铁皮上,文痞狩魔人还真有些担心这位前辈一时
心急锤爆了这台机器。
”我已经退隐了,你要找帮手,另请高明吧 ”
随口用日语呼唤保镖赶走不愿面对的故人之徒,油腻的秃驴胖子整整西装衣
袖。
”你知道他死了对吧”
”王伍他命不好,当年他师傅给他算的时候就清楚了,怨不得旁人。”
”你退隐退得觉悟都没了别和我说你的下一句台词是yes。”
不等保镖粗大骨节的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中暗含愠怒的周就已然撤步
走人,在老僧的制止下赌场保镖们止住了追赶的步伐。晚上的新干线时间不等人。
既然潜在的盟友无法争取,的确也没有理由继续停留,虽然因为工作方式互相独
立的干系,他难以确认在北海道的同僚们究竟几何。
可是,关于如何联系一些灰色地带的中间人的法门,他还是会不少的,毕竟
比起个人修行,王伍传授给他的更多是各种捞偏门的江湖把戏。
只是周就也不曾看见,秃驴浑浊的眼神在脸上的肥肉上逐渐化开,只瞧他健
步而行,费力踏上他代步用的机车,戴好头盔,准备回寺庙过夜。
真是像啊,和我们当年一样,老王。
可惜,我已经老了。
吹了吹唇上黑痣的黑毛,秃驴的心情为之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