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侬也是女人,而且阿侬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很感性的女人,她看着狼狈的,红着脸颊都不敢看人的沈木莹,怒斥范崇斌:“你可真的是不要脸啊,前妻都骗出来卖了,你是有多傻,在那种地方输钱,好啊,离婚了,还要把钱房子和车骗回去,你是急着投胎没路费吗?”
“我都说了,不是卖人,我只是把我应得的那部分财产要回来!”范崇斌脸上无光,他越解释,就越黑。
可惜,我比在场的人都了解他的状况,我推了下柜子挡住门,然后淡淡的说:“范崇斌,你以为你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吗,呵呵,很抱歉,我抓了一个叫黄子安的家伙,他是赌场里面的托,专门坑人在那里赌博赔钱,我把他送到劳改局之后,这小子竹筒倒豆子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你以为你真的瞒得住所有人吗?”
“什么,黄子安,他不是一个赌客吗,怎么就这什么赌场的托呢?”范崇斌傻眼了,跟自己聊得来的好兄弟,咋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合伙坑自己钱的坏人?
我呵呵冷笑,看着范崇斌那煞笔的脸,我就一阵心烦。
像这种人,在内地,在比较贫穷的农村,丫根本就不会有出头的机会,但是人家出生在吴松市,天生就是一个有钱的地方,再他妈蠢,也能有个不错的一本大学二本学院去上,我们哪,我还得经过一lúnlún的苦读,十年han窗,最后去工地上打工了。
我看范崇斌那煞笔脸,就觉得腻歪,我知道丫现在正盘算着到底从哪里弄点钱过日子呢,所以这货身上肯定没多少钱,说不定,不,肯定欠了一pì股的帐,我没兴趣理他,我对阿侬说:“不要再管这个煞笔了,我们救了人就赶紧走。
“好。
阿侬一挥手,小弟们马上冲过去把沈木莹解开,我搀扶着沈木莹,往外面走,走了没几步,阿侬突然说:“不对,他看到过咱们俩的样子,蔡三一定能知道的。
“那就把他带上,抓回去在收拾。
范崇斌这个人,真的没什么好看重的,敲打一下就变软了。
不对,这还没有敲打,就是一群小弟围着他而已,他就软不拉几的,差点就niào裤裆了。
我冷哼一声,对趴在我怀里的沈木莹说:“安全了,走,咱们回家。
“我说呢,你这个婊子怎么一直都锁着嘴巴,我在外面早就偷了汉子,哼,果然你骗我啊。
范崇斌在后面着了魔式的大喊,让我非常的腻歪。
你们俩早几百年就离婚了,房产车子什么也都分了,你还有脸说别人出轨,你丫出去赌博怎么就不算是自己的错啦?
我回头冷冷的说:“范崇斌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你要是再敢说几句话,我就打到你gāng 门和嘴巴分不开为止!”
我的眼神虽然无神而浑浊,但长期的在高位人士之间斡旋辗转,我的声音真得发起威来,那也不是吃素的。
稍微一吓唬,范崇斌脚下一软,裤裆一糊,直接屎niào并流,俩眼流出的泪水。
我不耐烦的赶紧带着沈木莹快走几步,躲开了这恶心的孙子。
旁边的小弟们也纷纷不知道嘴巴,但谁让自己是小弟,不是大哥呢,他们只好继续拉着这货往外走。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怎么处置范崇斌,这小子没有一点骨头,稍微一吓唬马上就交代了,那可不能让他在外面游荡,免得被蔡三知道是谁袭击他。
前面大qiáng从前面的yīn影里面跑了出来,人总算是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