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可男人是国家的人,手下掌着两支精英部队,要是学别人躲起来生孩子,将来一旦曝光,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
铤而走险行不通。
捋顺心里的纠结,叹了口气:“来得实在不巧。”
正如她娘说的,要是早几年怀上,就没这些个烦恼了。
所幸日子还浅,才四十多天,比指甲盖还小呢。
盈芳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让师傅开贴落胎『药』。
“要不和老爷子说说,让他找人开个后门?横竖不在这边生,肚子没显就回京都了。”姜心柔按住闺女的手,不忍这个小生命才来家里报到就又得离开。
盈芳想了想,摇摇头:“不妥。京都那边比这管控得还严。爷爷要是开了头,旁人看了都跟风呢?岂不是变相跟中|央对着干。事儿看着不大,可真要追究起来,扣顶不服决策的帽子,你我都没辙。”
“那就只能……不要了?”姜心柔心疼得无以复加。不仅可惜这个小生命,再一个落胎对女人的身体影响太大。
“请几天假,对外就说中暑,务必给我把小月子坐好了。”
有她娘看着,盈芳想不重视都不行。
煎了落胎『药』服下,又灌了几杯兑了龙涎的温白开。
瞅着一点事都没有,可她娘愣是让她爹找馆长一连请了好几天假,盯着闺女在床上养足了七天。期间鸡蛋汤、红枣红糖水、鸡汁粥不间断。
“哪怕是小月子,也得坐好了。要不然回头受罪的是你自己。”
生怕女婿不理解,嫌闺女矫情,姜心柔特地找向刚解释了一通万一小月子没坐好,将来会头痛、关节痛、容易受寒、动不动生病……巴拉巴拉……听得向刚心肝儿颤颤。
越发觉得避孕这事儿得重视起来。
先前两人不是没做这方面措施,而是吧,有时候情动起来,难免失控。一失控可不就容易忘嘛。
事后虽然也弥补了,可如今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
向刚一边刷着媳『妇』儿换下来的沾血小内内,一边思索。
大红公鸡嫌他在洗衣板前待太久、打扰它啄虫吃,不耐烦地踱上前挤他的腿。
向刚思索得正专心,忽然小腿肚一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红公鸡在拿尖嘴喙啄他。
偏偏罪魁祸首大爷得很,啄疼了主人不仅不心虚地跳开,还凶巴巴地瞪他。
向刚乐了:“行行行,给你腾场地。”
三两下刷洗干净媳『妇』儿的小内内,夹上裤架挂上晾衣绳,向刚灵光一闪,托大红公鸡的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避孕法。
次日一早,他跑了趟县城医院,给自己结扎了。
回来也没对家里人说,兀自埋头忙去。
直到两个月以后,他搂着媳『妇』儿这样那样,盈芳提醒他别忘了避孕,这位爷很是瑟地说:“以后不用『操』心这个事,我结扎了。”
结扎了……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