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你好坏，嗯……再说嘛……”
“哦……莹莹，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的笑你的哭你的恼，让我心跳心跳再心跳，我想把它给你看，可我又不敢，悄悄买束花夹在你书里，你羞涩回眸，我才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吗？”
“嗯嗯，莹莹喜欢，对哒对哒，就是这个样子……我也喜欢晨晨……真的喜欢……”
“哦……莹莹，你像露珠你像花，捧着你才知道你的美，哦……莹莹，你像风儿你像春，吻着你才懂你的心，哦……我爱你、莹儿，你是我的宝贝，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晨晨、晨晨，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月亮之下，一朵羞怯的莲花忽然挺立又绽放，凝着露华、释放重重芬芳。
她被洛晨搂怀里，他和她说那天晚上夜场里的事情，她轻轻闭着眼睛仿佛在梦中。
“知道为什么要强大吗？第五种鬼毒便是那个可怜家伙执着于强大的怨念。”洛晨很清冷地说道。
常婉莹点点头又摇摇头，“色鬼和他后来的未婚妻也去酒吧，不过不是那里，是另外一个地方”，“晨，是他未婚妻被人欺负了吗？”，“不，不止如此，他的未婚妻被几个醉鬼轮……，当着他的面……要不是他未婚妻……他很可能被打死……”
啊一声惊叫、她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晨，我好怕，万一你那天被人……我、我……那么多人，我好害怕……”，“嘿嘿，我不够强大吗？”洛晨故意使坏，羞臊得常婉莹脸红了又红。
“晨，你好强，可是……”，“放心，我没告诉你，有人帮我，有警车一直停在外面”，“坏、坏、坏蛋，所以你故意挨打、所以你故意让人摸我、所以你故意让我心痛……，坏蛋，你赔，你赔我的清白，你赔我掉的眼泪……”常婉莹真的伤心了，她静静哭泣，泪水再一次涌上心头。
强大，多么让人伤痛的泪水，也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常婉莹紧闭双眼，兀地她想起了交响音乐会、凯宾斯基、还有劳斯莱斯……这些都是强大的桂冠和勋章，也是小晨说起过的棺材和墓碑，她不由擦干了泪水。
“小晨，告诉我，第六种鬼毒，我想知道……”
她想知道什么，想知道腐朽的故事吗？洛晨静静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个女子原本是一朵洁白的白莲花，现在却想沾染红尘的颜色吗，他看不穿她眼里的迷雾，虽然那是早晨的淡淡白雾。
“第六种就是午夜痴梦。知道午夜牛郎吗，婉莹姐，就是那种壮男猛男小白脸，就是被贵女富婆包养玩弄的那种，你懂吗，婉莹姐姐……”
“小晨，为什么？”坏蛋、我都被你这个样子了你还使劲叫我姐姐，她羞红了脸，但她还是问道。
“那个色鬼他很穷，在这都市里他找不到自己的蜗居，于是他想很快很快挣一大笔钱，于是他想出卖肉体，但他却非常羸弱……其实他早已变成了鬼……，一切一切只是他蹲在狭小黑暗电梯井里面的妄念……”
一点一滴的话语飘进常婉莹的心里，他知道这么多知道这么仔细，恍惚中讲故事的人仿佛和故事中的人合二为一，突然她一用力将洛晨压在自己身下，她痴语道：“小晨，你想要什么，姐姐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