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库克夫不解地问。
“10年前,那天莫斯科变动的时候,您似乎是……抱歉,也许我错了。”
我没有弄错,他是第一个跳上那天那架专机的人。所以当我离开他们两个周围时,库克夫立即大骂:“该死的小孩子!我当年跟着老莫斯文克元帅把日本鬼子扔回鞑靼海的时候,这家伙还在他干妈的怀里撒娇呢!”
我实在忍不住骂他,所以离开了。路上碰见了加里曼,他一见到我就立即问我:“怎么了马克,看你刚才在下面和那个老头子聊的挺开心的,他和那个警卫队长库克夫同志似乎关系不错呀。他们是谁呢?这么熟络?”
“他不是一般的老头,”说话时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少的敬意,“他是当年的‘苏联神话’、第五个获得四次‘苏联英雄’称号的联军战士、风暴小组的二次生命注入者、首个也是最优秀的精英战斗兵、外号‘布尔什维克之枪’家族来的,我的前任教官切尔科诺中校。”
我的第二位人生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