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到马克中校说的了,”安德森说,“必须摧毁这艘潜艇。”
“可是我必须保证每个战士……”
“只有我们的领导人,还有你们两个才是必须存活的目标。来人,把谭雅少校带走!”说着安德森向剩下的三角洲特种兵大喊,他们在疑惑中还是带走了大喊“放开我”的谭雅。
“保重……阁下。”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才拍拍安德森的肩膀说。
“对了,马克中校……”临走时安德森突然叫住我说:“如果有来世,我衷心地希望来世我们可以成为战友。你的指挥能力可以和我们的谭雅少校媲美。”
“没问题,”我轻笑了一声说,“下辈子投胎到中国来吧。”
如果旁边有其他人,无论联军盟军,我都会叫他下辈子投胎来苏联。
跑出去很远,直到追上盟军领导人聚集起来停下休息时的手电光之际,才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与河水倒灌声。下水管道和尤里潜艇算是一起完蛋了。
原来盟军里,也有敢于自我牺牲的勇士啊。我叹息,盟军在我心中的形象,通过安德森的事例一下子大有改观。
“听说安德森那个小伙子……”荷兰首相贝露瓦问我的时候,我注意到谭雅似乎黯然神伤。不太对劲,这家伙应该是不会为一个部下的死而悲伤女汉子吧?这一路上三角洲特种兵损失了13人,可还没见过谭雅为哪个人会失魂落魄啊。
“不管怎么说,水很快就会漫上来的,”我催促道,“要不了多久,这条越江隧道很快就会浸满泰晤士河的河水。大家加油吧,再走3公里,抵达有防汛门的地铁站台才算是胜利。”
“我的上帝,”撒切尔夫人惊叫,“这条隧道建设的难度可比你们造十万台基洛夫飞艇还费事!”
“也就是说以你们的效率,在挖一条越江隧道的时间里,苏联能造十万台把它摧毁的机器,”我嘲讽道,“灾后重建吧,现在我们得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