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时候休了便是,你也说了,那慕容栖不是有一个儿子吗,而且还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本殿给她一个名分,也相当于是给了她的孩儿一个名分了,她不对本殿感恩戴德就不错了,还会给本殿惹麻烦?如果她真的不识好歹,本殿也不介意手上再多条人命,不过是可惜了那如胶似玉的美人了。”
“可是殿下,您也说了,那慕容栖是慕容裕丰的女儿,只怕到时候慕容丞相那里说不过去啊。”
“哼,你以为慕容裕丰真在乎这个女儿?如果真在乎又怎么会让那样一个千金小姐沦落到做山匪的份上,而且,就从他前段时间在京城里宣布慕容栖暴毙身亡那刻起,你以为他还会认这个女儿?若真认了,别说他怎么跟全京城的人们解释,就是父皇那里他都没法交代,前段时间正父皇刚给沐月泽赐婚的时候,慕容栖就暴毙了,现如今又活过来了?欺君之罪,他担不起。”
“是,殿下分析的是,是下官愚钝了。”县令见沐月洺分析的头头是道,无奈便也只能点了点头。
“哼,你知道便好。”顿了一下,沐月洺又接着说,:“去,找几个高手,今夜去把那慕容小妞掳来,爷今夜就占了她的身子,就不信她还能有什么理由不嫁给爷。”
房间里的两个人正全神贯注的谋划着今晚的行动,却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落进了隐在房顶上的的人的耳朵。
回来的路上,慕容栖和沐月洺都黑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回到房间后,慕容栖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开了口。
“皇上曾经给你和我赐过婚?”
“你还有一个儿子?”
慕容栖开口的同时,沐月泽也开了口,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都眯了眯眼。